“其实，如果你只想削弱骨骼，战神神殿有相应的技巧。”老摩翻了好一会儿格雷特的实验报告，终于踏上一步，开建议。

        这一系法排除。接来，还有什么正向的，反向的，侧向的，各种各样的法可以用呢？

        实验结论：

        好吧，这就是战神神殿的化骨绵掌？

        格雷特：“……”

        【虚弱线】的作用对象，仅限于肌肉，并不能影响骨骼。

        大佬，您请！

        好的吧……

        今天雨了……第一次验了雨里排队酸……

        好了。

        ――不，我现在真的没空，不到再开一个课题了！

        伯纳德关心地看了一会儿格雷特，又把目光移向老摩。这段时间，老摩确实指了他不少，看着突破就在前了――关于削弱骨骼什么的，也许阶战士有办法？

        格雷特：“……”

        格雷特默默地卷起袖，扔一个【侦测法】。冥想视野，猪的骨密度，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再切、拉开肌肉、去除骨膜……

        也许真有，我以前没想过的方向，没开到的脑呢？

        他在开询问之前，生生地咬了一自己的腮帮，把询问的话语给咬了回去。阶战士的力量转是怎么样的？

        昨天团到的樱桃也不好吃……不是黄蜜，很，是车厘那种……不开心……

        ****

言自语。伯纳德转去拖猪，老摩站在一边，毫不客气地接：

        今天早上所有人互相问“昨天的酸报告来了没有”，害怕，从来没有过的事，担心小区里事儿了……

        老摩看了半天，虽然看不懂那些肌电图、血钾之类的玩意儿，好歹明白了格雷特打算什么。果然，这个建议提，格雷特立刻大喜，转面对他、向着猪一引手：

        －－－－－－题外话－－－－－－

        “没错，这么低等级的法，对阶战士本没用。全力作战当中气焰奔腾，能自然抵抗负面影响。哪怕防御稍有空隙，猝不及防被线打中，力量稍微转一圈，立刻就能驱除掉！”

        我要的不是这个啊！

        必须说，格雷特的报告，写得相当简洁明了，属于外行都看得懂的那种――医学论文很多都这样，只要过步骤、推演、数据、公式，直接看结论，哪怕纯文科生都看得懂。

        为什么能自然抵抗这些负面影响？

        好在伯纳德动作很快，片刻就把猪拖了过来。格雷特摩拳掌，骨密度x光、超声、肌电图、血钾，一套测试完成……

        力量转，为什么能驱除虚弱线的影响，它的原理和作用机制到底是什么样？

        格雷特托腮沉思。想了一遍，不得要领，索摸一张法列表，从到尾，从低阶到阶，一个一个仔细看过来――

        老摩微微颔首，上前一步。提起手掌，也不见他怎么作势，也不见什么奇异的光影，往猪前上轻轻一拍。无声无息，一即离，紧跟着，退回原位，向格雷特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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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安宁术上场，放翻，取一小块骨保存，以备测试骨密度、骨骼度等数据；取完骨骼，丢【虚弱线】，所有测试再来一套。

        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暴来的骨骼外表，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裂纹。

        也许真有我没注意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