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板。”

        “moss，调所有因瘟疫而死亡的数据。”

        格雷特摊手。有塔灵帮我整理数据，塔灵帮我图，塔灵帮我查相关资料，塔灵我述的大纲起草文稿。

        “计算一，这二十年间，发生过多少次疫。一次疫的标准是：第一天现病例后，陆续有人死亡，总计10人以上。七天没有新死亡病例，视为本次疫结束。”

        “moss，调城市地图。把每一次疫的死亡病例，在地图上标注来，每天一张。时间顺序排列，每次瘟疫，成一张动态图。”

        难又要让伯纳德掌勺了吗？

        “好的，老板。”

        这么方便的论文，两天写一篇，还算是慢的呢！

        幸好伯纳德、诺伍德法师，连同奥罗拉同学在，也都不是十指不沾阳。大伙儿闹闹吃完一顿饭，moss已经计算完毕，一气好了六七十张动态图。

        二十年时间，尼维斯爆发的瘟疫，大大小小，能有六七十次。少的死亡几十个人，多的上百，规模特别大的，直接上万……

        算了，让塔灵慢慢跑数据去吧……

        “moss？moss？”

        “……”这一次，moss沉默了更长时间。法师塔中枢嗡嗡嗡嗡，盘旋转音连绵不绝，吵了格雷特半天才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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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所有因以原因而死亡的病例：鼠疫，霍乱，痢疾，结，白，猩红，天花，痘，麻风。”

        “moss，把这些疫当中，从港区、旅馆区，城的大车店附近，爆发的那些，全调来。计算一，占总疫数量的百分之多少。”

        格雷特托着巴，凝眸仔细看moss调的数据。而这些瘟疫当中，能有八成，是从城市的边缘起爆……

        写论文？

        “好的，老板……”

        “老板，什么是瘟疫？”

        单纯理数据，moss的速度还是不错的。这次只沉默了不到十分钟，格雷特面前刷的一亮，拉一张表格：

        “不……不是，这么快你就写完啦？”

        格雷特站起，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楼吃饭。不好了，法师塔里，日常都是moss负责控制隐形仆役饭，现在moss的算力都被调用了，谁给他们饭？

        第三天，格雷特揣着论文，重返伊戈尔峰，把纸卷放到了医疗分支那位评审委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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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moss就僵住不动了。很明显，格雷特这个要求，计算量相当之大，需要moss消耗大量算力……

        “那当然啊。”

顿，僵在原地。格雷特瞟了一，扶额：

        “……”失策了，这个塔灵虽然会斗嘴，会挖苦，会怄气，它本质上还是个塔灵，不告诉它的东西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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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瘟疫’为关键词，搜索论文库，重搜索这二十年间，附近地区的瘟疫相关报……”

        如果每年只是小规模疫，没有爆中型、大型的，就好像死神发了慈悲似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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