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家里老爷去看病,中午只有两千字了,午努力看看能不能写四千
完了,羊肉煮得太老,吃到嘴里木木的,已经没有味儿了!
他抓起一盘肉,哗地倒去,看着鲜红的羊肉迅速变成灰白、打卷,在骨汤里上浮沉。嗯,不急,不急,涮羊肉一般要涮一分钟,调酱料来得及……
“老板,这羊肉切得太薄了,上就要捞起来的……”
伯纳德比他豪迈得多。哗的一大勺花生酱,哗的一大勺橄榄油,哗的一大勺辣椒末,哗的一大勺……加起来满满当当一大碗,换成格雷特,就这一碗酱料给他,不用吃羊肉就饱了。
不了,吃涮羊肉要紧!
切歪了,就再来一刀,打了,也再来一刀——
漏勺跟着就伸了去。轻轻松松在汤锅里一搅,兜上来一大勺羊肉片,带着汤汁,淋淋漓漓地往格雷特的盘里一倒,香气四溢。
格雷特只能说,切羊和切老鼠,果然是不一样的。瞧伯纳德这劲儿吧,羊肉盘堆了足足两架,你昨天没通宵活吧?
……所以对于野蛮人而言,只有,才是最好的奖励机制吗?
而且神更加凝聚,平心静气,一刀一刀得更稳。什么烦躁啊,郁闷啊,失败的挫折啊,不存在的。
“嘿嘿,嘿嘿嘿……”
伯纳德一边念叨,飞快地倒去几盘羊肉。他动作极快,格雷特只觉得花缭乱,刷,刷,刷,面前红的羊肉,白的盘底,红的羊肉,白的盘底,连翻几翻。
“……等等,你昨晚这是切了几条羊?”
但是乎格雷特意料的是,在的诱惑,野蛮人发挥了200%的战斗力。
虎目炯炯,盯着前面的冰冻羊,肩平正,背腰直。双手不松不紧地握着剑,再也没有之前青筋暴,手指都没了血的样。
“老板,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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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特默默地腹诽着。可是第二天,看到翻花沸的雪白骨汤,和一盘一盘,切得菲薄的冻羊肉时,这些腹诽就随着香的汤升上天际,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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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熬一锅好汤……明天我们吃涮羊肉……”
……看这熟练的程度,你不会是今天白天,已经偷偷煮了一锅了吧?
唉,也不知伯纳德忙上一天,切的羊肉够不够他一个人吃?
“反正不会被浪费掉呀!”伯纳德这样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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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吃!”
呃,话说切涮羊肉,到底应该怎么切来着?横着切还是竖着切?
“……”
要是没集中注意力,还以为是霓虹灯闪烁呢。
格雷特努力把目光从那只大碗上移开。飞法师之手,结成一张稀疏的大网,笊篱一样在汤里一捞,碗里稍微搅拌一:
格雷特优哉游哉地拿了个小碗,倒花生酱,倒香油,倒野葱碎,倒自己喜的各酱料,哗哗搅拌开。哎,可惜没有酱油,更没有蚝油,改天找个人想法肝来?
“切歪了也能吃,切碎了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