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她拽着格雷特的手，拉在自己面前：

        这个问题，赛瑞拉倒是能回答一半。波长是不知的，不用指望银龙小知，就算法师们测量到了、写在本上，也不用指望她去看；但是其他的么……

        “你看，这不就测来了嘛。数值什么的不用在意，你又不是人类，肯定不能人类的标准值算的……”

        “来来来，我们尝试一实版的法血压计。赛瑞拉，把胳膊伸来,放在桌上——”

        ……所以大小您在星辰穹待了这么长时间，还只是个活天文望远镜吗？

        “啪。”

        格雷特再三安抚，保证“以后有什么有趣的发现一定带你玩”，大小才阴转多云。格雷特见势不妙，赶紧祭另外一招：

        赛瑞拉多云转阴。拽带，翻到应晶石的那一面，左看看，右看看……

        “好明显的！你的手，手上的骨，一一，都看得特别清楚！”

        指甲忽然弹，从黄铜框架里抠晶石，咔巴，咔巴，咔巴，一气掰了个粉碎。

        ****

        “我……我不太清楚欸。”赛瑞拉晃了晃脑袋，耳朵尖有气无力地耷拉了来——格雷特第一次看到，变形成灵的银龙的耳朵，也可以像灵一样耷拉的：

        “那是什么光呢？它有什么特征？比如说，能穿过什么，不能穿过什么，它的波长是多少？——这种光，你能用法，或者别的方法发来吗？”

        赛瑞拉好容易消停了来，还是有些怏怏。

        格雷特只好把老版的银血压计请来。谢天谢地，机械造虽然用起来麻烦，但是好歹稳定。绕上袖带，听诊，充气，放气——

        您要不然好歹学一吧，不要到了发大论文的时候，名字只能写在【设备】这一栏啊！

        格雷特深深地为赛瑞拉忧虑。想了想，他决定手动启发银龙小：

        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求书评，求各种……

        就很气！

        “赛瑞拉，说起来你这些天在星辰穹，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吗？”

        “我也不知啊，他们都看不见，只能用法阵看见，很麻烦很麻烦的。看见以后还要计算一大堆东西，看得花缭乱的，也不知他们算了什么……”

        没用的东西！

        这描述听着有耳熟。格雷特正在搜索记忆，赛瑞拉忽然睛一亮，双手翻转，几个手势：

说，是让她玩到：

        “我好像记得，它能够穿过薄的衣服，木，纸张。石不行，至少法师塔的墙那么厚的石，肯定能挡住它。嗯，铅好像也能挡住，只要很薄的一张铅……”

        欺负银龙！

        缠带、调整松紧、启动法能源——

        “那你看见什么了？”格雷特好奇。赛瑞拉苦恼：

        “呜……”

        篆刻着法构型，起到压力传功能的晶石，裂了，裂了，裂了……

        一瞬间，格雷特汗倒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法师们调整大法阵的时候，开启、关闭、旋转的时候，赛瑞拉就呼呼大睡；调整完毕，赛瑞拉就被叫起来，爪底一个钮……

        ——赛瑞拉，你玩什么都可以，别手搓x光啊！

        “我能看见奇怪的光……他们一直在调整穹的大法阵，让我告诉他们这种光有没有，度怎样，这个光和那个光的度是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