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和妻同时问。女护士笑容不变：

        说完砰的一声，房门关闭。布莱克・希勒：“……”

        前台告诉过他，凭他法师的份，妻在橡树林医疗所享受分娩服务，可以打对折……

        看施法手势，好像是刚才他用过的【侦测法】，可这样就能看见胎儿大小？

        一项检查也是由男法师完成。而且，也是男死灵法师。

        “是要到这里来分娩吗？太太直接送到红房，先生这边走，先到门诊前台登记……”

        “等等，为什么是男？”

        “太太请面对墙，在凳上坐好，坐直。上衣脱掉，脊背――对，这样就可以了――”引导他们的女护士笑容温柔，语言可亲：

        然后一个死灵法师跪在他妻双中间，释放法，从上往看、从前往后看、各个角度看。不但看，拿个尺比来比去：

两个野蛮人抬一副担架，直接把人扶上了担架：

        在学院里的时候，死灵法师最喜玩的把戏！

        “胎双径，8.9cm！”

        登记姓名、年龄、住址、怀孕月份，支付三天的住院费用――1个金币1天――布莱克・希勒被带去和妻汇合。红房的走廊里，沉默的白衣护士快步走来走去，抬担架，换被褥，送产妇……

        “老同学？那我不用活了，你自己来吧。用【侦测法】看你老婆，在背后第六椎用【法师伎俩】染，好标记――这是用来给无痛分娩定位的，别找错位置啊！”

        布莱克・希勒睁睁看着他妻被扶上床，双分开，架起。好在不用脱衣服――只有护士反复询问：“上没有金属品吧？衣服边缘，腰带，袋里，都没有吧？”

        ****

        理智告诉他，橡树林医疗所，是尼维斯最安全的分娩照护机构，收费――相对请助产士和神术者一起上门，要便宜得多；

        这时房门打开，快步走来一个死灵法师，和布莱克脸对脸一望。两人各自一怔，死灵法师立刻后退：

        “坐骨棘间径，9.8cm！”

        “想啥呢！这些费用本就没找你收！诺德克法师要课题，以研究的名义免了一大笔费用，不然你以为3个金币的住宿费够用？――别聊了，一项检查！”

        “骨盆前后径，11cm！”

        怎么活的都是骷髅？我现在带老婆离开，还来得及吗？！

        “待会儿会有施法者过来给您检查。是男，不过他只能看到你的脊背，距离你至少1米，不会碰到你，不用害怕哦~~~”

        然而钱包告诉他，3个金币已经付了，事先讲好，不给退款；

        连产妇加在一起，二百来斤的担架床铺，在两个小的白衣护士手中，轻飘飘的，宛若无。

        他只好自己卷袖上。好在学习成为死灵法师的过程中，掌握的知识还没完全还给老师，磕磕绊绊，终于找到了第六椎。完成标记，送老婆来，悄悄拉住那位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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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因为女施法者都在产房活。这些不用接产妇的工作，就尽量让男来了――”

        “坐骨切迹宽度，5.8cm！”

        “……喂，这活儿我了，治疗费用能不能免掉一？”

        这不是骷髅兵套嘛！

        算了算了，人不能和钱包过不去。布莱克・希勒陪在妻边，被带到了一间小小的空屋。屋里除了一张床、一个凳，还有墙上的一支鹿角，空空，啥都没有……

        布莱克总觉得她们的行动方式有奇怪。了睛，再了睛，恍然大悟：

        ……这家伙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