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这段时间的成果？”

        回到尼维斯，雷霆之主翻着格雷特交上来的一叠论文，果然不甚满意。没有理论研究，没有独立思考，全都是一些应用xing的东西――

        应用xing的东西，每天有无数无数的mo法师在研究，要你花心思gan1嘛？！

        作为我雷霆之主的弟zi，作为站在整个mo法界学术前沿的mo法师，理论研究，法术的本质，这些才是你应该关心的！

        知dao了原理，知dao了“为什么”，才有mo法的跨越式jin步！

        格雷特低tou听着老师批评，一声也不敢吭。雷霆之主横挑鼻zi竖挑yan，把他的所有论文全数批驳一遍，才端起咖啡杯zi喝了一kou，缓声dao：

        “好吧，那你xia一阶段的研究目标是什么？”

        “……老师，我还有好几个选题没结题呢！”

        “嗯？”

        格雷特掰着指tou开始数。狂犬病疫苗的研究，目前有了不少jin展，但还没取得决定xing的成果；

        链霉素，或者其他什么霉素的研究，也还在jin行中，没chu成果；

        丢给惑控系的那个脑电波的项目，应该去看一看了，没准会有惊喜；

        还有……

        “这些不都交给别人去zuo了么？”雷霆之主微微皱眉，直接打断：

        “有什么困难？研究的人不听话？项目经费不够？总之，这些都不应该由你cao2心――我问的是，你自己接xia来要研究什么？”

        老师好严格啊――不过，严格背后，也是有底气。

        在老师看来，研究的人不听话，踢chu去换新的就可以；

        项目经费不够，随便哪里都能nong到；

        对于gao阶法师而言，这些零零碎碎，全都不必cao2心的！

        只有选题，只有思路，才是最宝贵的东西！

        被老师bi1得急了，格雷特也不敢再藏着掖着。有些只有想法、还没有zuo过预研的项目，也只好赶快挖chu来，双手呈上：

        “确实是有的。我打算研究一xia鉴定法术，看看能不能在鉴定血型的基础上，把其他一些信息也鉴定chu来。”

        “比如？”

        “比如血钾，血钠，血钙，血糖，酸碱度……”格雷特掰着手指。看见雷霆之主眉mao渐渐皱起，赶紧加快语速：

        “我想，现在的鉴定mo法，能够鉴定chu某些wu质的种类和han量，一定是因为mo法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如果能把这个原理推广到验血上……”

        他瞬间消音。雷霆之主竖起一只手指，打断他的陈述，淡淡dao：

        “这也算是一个方向。――关于鉴定原理和鉴定方法，你去看一xia这几本书，再学几个mo法阵……”

        说着随手一挥，办公室里电光弥漫，织成几行字迹。格雷特赶紧掏chu笔记本，刷刷刷，埋tou苦抄：

        “《鉴定术初步》，克lun特・奥尼金，587年，”

        “《基础wu质与度量》，乌兰・罗科，1028年，”

        “《基础鉴定学》，路德维希，935年……”

        哎，有老师真好。yan睛一眨，书单就xia来了。当然，前提是不要……

        “这几本书，雷霆塔的藏书室都可以借，mo法阵也能用贡献dian兑换。――xia次例会的时候，我要问你jin度。”

        “――不是吧，老师！”格雷特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到xia次例会只有两天了！”

        我是不是不应该一jin城就来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