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格雷特，有些事你不想说，老师也就不问。但是，你不到灭杀细菌的原因，老师倒是有明白了：你对自己没信心，对不对？”

        哪怕为了不让抗生素滥用，不让金菌快速迭代，最好，也早学会针对的杀灭神术！

        “就现在！”

        这么唯心的吗？相信，希望，才是一切的开始？

        是啊，万一有人染了某些细菌，现有的治疗术治不了呢？

        埃尔文长老打量着格雷特的神，眉渐渐皱起。良久，他长长叹了气，眉心：

        “是！”

        “我以前对你说过，所谓神术，其实是心灵的力量，是‘相信’的力量。你相信这种力量，你希望这种力量能起效，才是它涉现实的开始。”

        格雷特一直以为，是用神力量——那应该也是一种能量——牵引质界的能量，影响现实。但是好吧，法术、神术的本作用机理，到现在还没有解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格雷特默默摇，不知怎么和老师解释。关键是，这些知识的来源，要怎么解释？

        而且还是第一次把致病因素推到了微观层面。那种况，埃尔文长老不相信他的概率，其实比相信他要得多。

        格雷特意识地回应。他微微侧，看一培养皿上残留的黄菌落，指尖白光绽放：

        不是什么属种，总之，符合我认知的金黄球菌，给我——统统去死吧！

的菌群很多很多，胡乱杀灭的话，扰菌群，反而会问题的……

        “再试一次！”

        格雷特坐直，脸渐渐严肃起来。其实医生也是一样，外科医生，科医生，在面对病人和疾病的时候，常常都是摸索着前。

        万一这些细菌，抗生素也治不了呢？别的不说，万一金菌不断异变，现耐甲氧西林球菌(mrsa)……

        “可是，万一这样是对的呢？万一真的有效，不就可以救这么多人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尝试一，然后就成功了……”

        笑话么！

        埃尔文长老改变了语气，眸幽幽，音调深沉，似乎自带回声。格雷特盯着他的睛，不知不觉，思绪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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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埃尔文长老挥起巴掌，在格雷特后脑勺用力一拍。同时凝聚神力，一声断喝：

        36度9，貌似好了……

        ****

        又不是自己一培养皿一培养皿，一只兔一只兔来的。没有实验，没有证据，难再往自然之神的神启上推？

        “所以，如果是你的亲人被染了，你不努力试试吗？”

        格雷特默默。是真的没信心啊，学得越多，知得越多，越没信心。埃尔文长老摇：

        “当初那次瘟疫，我杀灭你说的那个痢疾杆菌的时候，也不是很有信心。毕竟是一种新东西，毕竟是个牧师学徒搞来的小玩意儿……”

        也许用这种抗生素能好……也许切掉这块能够恢复……也许……也许……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