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第二磨牙疼痛。

        接着是里维爵士上场。这位老兄往格雷特面前一坐，习惯地一歪，就托住腮帮，开始唉声叹气：

        主诉牙疼。格雷特在心里默默记一笔，想起在尼维斯的时候，那个主诉牙疼、结果诊断为心梗的老儿。

        ****

        “哪个位疼？疼了几天了？”

        这手术要怎么？

        得，磨牙，甚至是智齿。格雷特叹了气，安东尼牧师跟在旁边，有委屈地说明：

        ……这个问题，你问一万个腔科医生，一万零一个都会告诉你，掉――剩那个是旁边的护士。然而格雷特……

        “诺德克法师，那怎么办？”

        “这……你这智齿，都横着长了，直接抵到前面牙了！这要是放着不，外面那颗牙治一万年，该疼还是疼啊！”

        费了九二虎之力，好容易解释清楚。里维爵士巴巴地看着格雷特：

        磨牙边上的牙龈，整个又红又，再明显不过的发炎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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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疑难杂症，他这个医院院长，就要把担挑起来。格雷特把脸一抹，换了一副工作专用笑脸：

        而且他手里还没有械……咳，在矮人王国的时候，他就该勒索一套牙科工来的……

        格雷特默默地请他坐到椅上，努力仰。飞起一颗照明术他腔，一颗颗牙齿敲打过来，况很明显：

        里维爵士茫然地看着他。格雷特默默召唤【无声幻影】，指着给他讲：

        至于智齿，腔里看不到。格雷特又数了一遍，一二三四五六七……没有八。没有第三磨牙，大概是埋去了？

        格雷特想哭。

        “没问题啊。――二位，边上坐坐去？”

伯特骑士，里维爵士。格雷特脑转了转，扒拉一个标签：

        “你看，这里还有一颗牙齿，埋在牙肉面……”

        疑难杂症，治疗未果。

        但愿面前这个不是心梗――不，如果是心梗，自己还有法救，如果不是心梗，单纯是牙疼，自己的家伙事儿不趁手啊！

        “我牙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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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转移阵地，了诊室，又哼啊哈啊地推让了一回。罗伯特骑士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长的伤有麻烦。格雷特约他明天――或者两三天后，带人来看诊。有什么事，看过再说。

        “就是……”里维爵士努力长大腮帮，用手指往侧面最深指：“最边上……”

        格雷特收回思绪，和颜悦地问：

        他也不是腔专业的呀！腔，和临床，它是两个大类啊！从学开始就不一样的啊！

        ――话说那个老儿后来怎么样了？当时好像是宴会上正好有急事，自己被拽走了，就没有关注……他是不是心梗发作？有没有救回来？

        “治了好几天了，每次一个治疗术上去，好儿，隔天又开始疼。药也用过了，丁香、喝曼陀罗、天仙制剂，用金盏花泡漱，啥都试过了，第二天照样疼……”

        得，拍个牙片吧。格雷特掏【无尽墨笔】，在里维爵士脑后一放，展开【侦测法】。冥想视野一亮，格雷特顿时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