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也许还有其他的,但是他见到的病人不多,积累不了数据。
因为长了兔唇就送掉一条命,真是太惨了。
唔,次找机会试试看……
“就是……那个啊!”
“后来,听说他被送到乡去了,家里换了一个继承人……唉……”
“还有吗?”
话说治疗术是加速人循环、促愈合的,扔得太多,代谢加快,血酮大量蓄积,酮症酸中毒分分钟就死了啊!
上有限祈愿术、或者许愿术之类的法术。
“多的。比如说,死灵法师的【腐败】,往人放去的腐,治疗术就治不了。治疗中度伤,治疗重伤,移除毒,移除疾病……哪一样都不行。”
诺瓦克大法师一边喝酒,一边叹气,连续讲了三五个治疗术无能为力的案例。有些格雷特知怎么治,有一些,格雷特也没有办法:
也就是说,这个孩,大概率是死了。真的非常可惜,兔唇修复手术要得好虽然不容易,但是在现代医学看来,只是修复效果的问题,不存在能不能修复的问题。
“哪个?”
“后来怎么治也治不好,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又不能长得太过丑陋。”诺瓦克大法师又灌了一大酒,密的眉皱得紧紧的:
“后来我请教了我的老师,老师也很兴趣,动用了有限祈愿术……他们被分开了,但是,还是死了……”
“还有一个孩,是……反正是某个贵族家里的,从小就是兔唇。他们家有势力,不知请了多少治疗者看过,我也看过,但是,治疗术不行,又不值得动用有限祈愿术……”
兔唇修复手术……属于看着不大,但是非常细,难很多的那种。格雷特挠挠,这个手术如果他来……呃,能保证把嘴唇上吧,好看不好看就天晓得了……
穷人家的孩,本就不会去求医,直接就放弃了,甚至到死都不知那是病;
正在思考还有哪些病是治疗术治不了的……
“如果是手术,我还有儿信心。”格雷特轻轻。而且,以他和黑鸦沼泽的关系,一两个被腐染的病例,应该不会被死灵法师打上门来?
我的猎,别碰!
两个人以茶代酒,碰了一杯又一杯,越说越是郁闷。看着夜已深,诺瓦克大法师正要说“就在客房睡一晚上吧”,他的一个弟,忽然慌慌张张地奔了来:
这个只能用手术切割,但是手术也非常麻烦……“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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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卡德爵家里请您会诊!说是……他们家的新生儿,生来……生来就没有那个……”
其实治疗术对很多先天的缺陷,比如“基因规定好了就是这样长的”病症,都没有办法……
“在新大陆游历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两个孩,生来就连在一起。当地人说,是什么什么恶的诅咒,把他们丢到荒野里,给野兽啃。我把他们带了回来,想要用治疗术分开……”
有钱人、贵族家的孩,如诺瓦克大法师所说,人家凭什么来找你一个五级法师?
格雷特在一边捂脸。行了,不用说了,这样慌慌张张的来,缺少的东西,多半就是诅咒“你儿生来没xx”的那个xx了……
这……里面的脏,没有合理地分割吧?格雷特默默低,不予置评。诺瓦克大法师叹了气:
这个格雷特倒是听说过。死灵法师放的腐,只能用手术去除,任何治疗术都起不了作用。或许是能量质冲突的原因,要么越治越大,要么,腐当场爆开给你看。
诺瓦克大法师抬手捋了捋胡须。他那把淡金的胡瞬间有些黯淡,目光也垂了来,整个人看着都老了几岁。那个黯然的神态,格雷特简直不能更熟悉:
比如有一个,明显是糖病发作,呼气中已经能闻到明显的烂苹果味。一发治疗术去,病人直接昏迷,第二发治疗术去,病人死亡――
格雷特只能陪着大法师叹气,顺便提一些简单的建议:比如糖病患者应该控制饮,不要**制面粉、不要吃糖之类。
“还有多的。”诺瓦克大法师开始掰手指:
而说到手术,没有哪个学派,比死灵法师更加擅长。或许,这也是死灵学派的一种警告、或者一种划分势力范围的方法:
虽然如此,对于能呼烂苹果味的患者,估计这种措施也没啥用。前世的时候,医生碰到这种特征的患者,那是要立刻扣来治疗的!
连婴儿啊。格雷特脑补了一:治疗术只能顺应人的自然生长过程,很显然,没有任何两个连婴儿,长着长着是会分开的。
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手里也没胰岛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