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接上法塔的能源池，思考片刻，开始指挥：

        “先投影一张光幕，大小么，1000乘800的格就行。”

        “好的。”没有刷过格模板，还是初始设置的塔灵答应一声，在虚空中织一张光幕。格雷特给一个命令：

        “生成100个小球，位置随机……”

        “什么叫随机？”

        “呃……”

        格雷特开始抓发。什么叫随机，这真是个好问题，特别是你要给一个塔灵――或者说，一个人工智能解释明白的时候……

        “您用坐标确认小球的位置――在横向1到1000里随便取一个数值，纵向1到800里随便取一个值，确定为1号小球的位置。其余小球以此类推，如果和前面的小球重复，就放弃这次取值，重新来……”

        光幕闪了闪，又闪了闪，很快现了第一号小球。然后，2号、3号、4号……陆续现，几个呼之，100颗小球，已经散乱地分布在整个屏幕之上。

        “好的――现在，将1到5号小球标记为黑，让所有的小球随机动、碰撞，就像有一只手在盘里摇动它们一样――碰撞到黑小球的白球变为黑，然后染黑更多的球……”

        “请问，怎么随机动？碰撞了怎么反弹？”

        “随机动――你把一个圆划分为360度，算了，36度吧，随便选一个方向，然后让小球以每秒钟1到10格之间的随机速度动。碰撞以后，反弹的方式么，假设双方是弹碰撞，也就是说，都不损失动能，那么，碰撞后散开的速度和方向应该是……”

        格雷特开始低写公式。还好还好，医学理学那一课，学过相关的容，公式还能回忆得起来……

        光幕轻轻闪动，仿佛塔灵也在努力学习、理解，应用格雷特输的公式。过了一会儿，5颗黑球，95颗白球狂乱地动起来，很快，塔灵，发咔的一声异响，一缕黑烟袅袅冒起。

        格雷特疾手快激发了护盾术。

        呃……随机动、碰撞这种事，对塔灵好像太难了……尤其是同时搞定100颗球的动、碰撞，哪怕不考虑摩力，计算量也太大了……

        或者是我的编程能力太差？明明前世的时候，有大神编写程序，过更复杂的演示动图来着。还要考虑不同的r0、不同的潜伏期、发病期、死亡时间……

        将备用塔灵玩炸的格雷特，并没有申请到黑鸦沼泽的主塔灵，甚至通天塔的塔灵，来模拟演示。于是，他现在只能伸双手，各自握住木盘一边，奋力摇动：

        “现在，这些人工作、生活、学习、娱乐，到走动，有很大几率相互接――”

        黑球染脏了白球，脏球和其他净的白球互相碰撞，又很快染黑了一片。格雷特来回摇了几十，背心发，上冒汗，索往后一坐，飞起几只加版法师之手，摇动木盘。

        没多久，木盘里的100颗白球，倒有七八十颗，沾上了一层肮脏的黑灰。

        “大家看，如果每个人都有可能得天花，那么一次大行当中，最后会有这么多人染。那么我们再看一看，里面如果有些人打过痘，不会再得天花，会怎么样？”

        他收起这些脏球，倒去80颗白球。又掏一颗透明光的玻璃球，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