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当然要！这么好的事儿！”埃德加大法师吓了一。老友愣愣地盯着他，好一会儿，鲜红珠轮了一轮：

        “……你赶快发一篇塑能系的正经论文！别搞这些！”

        除了痘沾了个“”字，疑似应该发去变化系之外，确实和死灵系更匹一些。

        讲真，老师对他还是很不错的，不打着老师的牌，医疗研究所也没那么容易批来。从这一来说。似乎也不该让雷霆之主失望：

        然而还剩16个（呆）

        《奥术》和《法》反而不适合。这两本刊基本上是传奇法师和大法师的自留地，格式比较放飞，不太适合新人学习……

        又完成了一个加更……

        “我们要不要支持？”

        “……要不然我改个题目，把这篇论文发到塑能系来？比如说……《用能线制作天花预防质及其机理之探讨》？”

        磕磕绊绊，来回修改。一个星期以后，埃德加大法师翘首企盼的新论文，终于送到了雷霆之主案。

        “雷霆之角的论文，为什么发到我们这里来？还有，医学研究所来的论文，应该发到咒法系那边去啊！”

        雷霆之主把论文从翻到尾，再从尾翻到，确定这玩意儿和塑能系没有一个字相。他也着额叹了气：

        “老朋友，这篇论文，可真不得了啊。”

        “――这位诺德克法师我是知的，不朽者阁都赞许的人。可他才五级，现在就当通讯作者，是不是早了？里昂・卡洛斯又是谁？没听说过啊！”

        “关键词，瘟疫，天花，痘，免疫？转死灵学派，瘟疫分支――”

        “通讯作者，格雷特・诺德克？第一作者，里昂・卡洛斯？”他把论文封面亮给埃德加大法师看：

        终于把必要条件都铺好了，面应该是一个大节，但是好累，都提不起神来思考了……

        格雷特扶额无奈。他顺手把卡洛斯的名字添了上去，又把自己改成了通讯作者。

        “这个――……”死灵法师对这个新词还有陌生，卡顿了一，“痘，如果评审会打算全面推广，我们要不要支持？”

        于是，卡洛斯写来的论文初稿，连格式都不对。甚至连作者名一栏，他都没提自己名字，只写了“格雷特・诺德克”……

        瘟疫，天花，痘……

        两位死灵法师肩膀挨着肩膀，一起往读。读着读着，埃德加大法师那张骷髅脸上，就一升腾起了黑气，仿佛从死灵法师化成了巫妖：

        “什么？”

        “发稿单位，雷霆之角，橡树林医学研究所。”老友继续满脸疑惑地往读：

        一遍看完，论文上已经改得横七竖八。格雷特翻翻找找，又扔了一大堆《普通法师月刊》给他参考：

        “呃……”

究什么？

        埃德加大法师有气无力地回答。才一级法师，就能够主持对抗天花这种大项目，可恶啊！他又不能把人挖来当弟……

        唉，这个研究，自己只是了方案、指导和质条件，活儿全是卡洛斯的，他理所当然可以拿一作……

        埃德加大法师奔好友书房的时候，就看见好友捧着一叠论文，两发直，满脸怀疑人生。

        “这段时间你就在忙这个？”

        速度毕业，速度阶正式法师，然后找一份工去养活自己啊！法师学徒，一级法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成果，竟然需要写论文来发表？

        他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纸面，动作温柔，如同抚摸一完无缺的尸：

        有气无力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求书评，求各种……

        “你看看关键词。”埃德加大法师把论文翻到扉页，往上面指了指：

        “那也是个死灵法师，一级……”

        格雷特默默吐着槽，把论文发了去。照着惯例，论文先到了塔灵手里，由塔灵负责鉴别、分拣――

        要不是你行规定，我发任何一篇论文都要先给你看过，我才不至于把它送过来……

        “这是什么？《为预防天花，接种痘的原因与效果的探讨》？”

        “……支持一个，雷霆之角的法师？”

        格雷特非常心虚的看了老师一。这段时间，他的主要力，确实都放在疫苗上了。

        ****

        他嗓渐渐涩，一个字也说不去。边，当值审论文的老友也怔怔盯着论文，好一会儿，忽然问：

        “呃……我还是问问不朽者阁去吧……”

        “一个瘟疫――天花这样致命的瘟疫――不靠法，不靠神术，能让每一个普通人都不会被它伤害――真能到这一步，这篇论文的意义，不亚于，不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