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红外紫外光证明方式的，真是乎我的意料……

        好在他早就想到这一茬，连预备人选，心里都圈好了三个。虽然分享荣誉有可惜，但是，测定光的波长，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法界，有一大批法师，认为光是一种波。

        他暗暗惋惜，格雷特摇摇得飞快，一副死也不想沾手的样。雷霆之主也没有行，立刻提了替代方案：

        “嗯？”

        “我的兴趣不在这里。”波动说嘛，粒说嘛，三百年翻翻互掐，要发展到波粒二象才是终结——

        “啥？”

        “我不想研究这个。”

        “那么，我找个人来完成这一分，算他并列第一作者，可以吗？”

        “怎么？”

        “波阵面前的一的振动，是波阵面上面元发波在该的迭加……”

        综合双方的实力对比，并列一作的位置，无论如何是要给的。

以看见的光；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动，能凭肉看到红外线和紫外线。至于和动交的问题……这个世界，是个有法的世界啊！

        好在，小格雷特这孩，并不是那么重视研究荣誉……

        这题目好大啊……他翻了一页，又翻了一页，很快就开始晕目眩：

        很好很好，粒说和波动说，不负众望，在这里也打起来了！

        ok，所以另一边就是支持微粒说的论文了？格雷特趴在另一边翻翻翻翻，果然，在连续四五篇论文当中，看到了熟悉的“以太”。

        “……波阵面上的每个面元，可看作产生球面波的次级拢动中心，而且以后任何时刻的波阵面位置，是这种波的包络面……”

        “啪”、“啪”两声，惊得格雷特了两。他非常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快，这些东西，就要砸在自己上了……

        昨天晚上那一章，一大半书评是在讲证明方式的（呆），让我想起了问交电如何转直时候你们的……

        问题是，你们连元素都没测完，质、中和电都没有观测到，光电效应更加不可能发现，拿去波粒二象啊！

        “你不研究，之后的荣誉，便不可能属于你了。”雷霆之主沉声。太可惜了，光是发现红外光和紫外光不算什么，如果能解析其质，这篇论文，稳稳地能上《奥术》啊！

        格雷特洋洋洒洒写了七八页纸，第二天一早，就揣着论文去通天塔求见。雷霆之主一目十行，看完论文，脸不喜不怒，深莫测。这小的实验速度和论文速度确实够快的，写来的东西也够分量，只是……

        确认过神，是我完全看不懂的文……

        格雷特掉就跑。

        格雷特默默放，再看一篇论文。很好，这个题目小了一些，《关于光的衍的一研究》：

        格雷特继续记录：“实验证明，【黑暗视觉】，可以让人在该区域看见影像……由此可知，【黑暗视觉】的原理，是让人的肉能看见红外线……”

        以及，确实有法，可以让人直接看到红外线的！

        “……我不会测……”

        雷霆之主气，吐气，再气，再吐气。手指一勾，边上一只胡桃木书柜自动弹开柜门，两厚摞书籍、期刊、论文飞，一左一右，落到格雷特面前桌上。

        理论理的大坑，我才不要！

        然后，格雷特气、呼气，招契约的图腾蛇灵。很好，蛇是可以看见紫外线的，法师透过契约对象的睛，也能看见紫外区域，虽然看见的图景比较奇怪。这样，证据就很丰富了，可以给老师交差了！

        “看看吧。”雷霆之主巴微微一扬。格雷特小心捧起左边一本，扫了一封面：

        “测这个要多久……我等着发了论文，好招学徒呢！”

        例行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求书评……求各种……

        “频率呢？”

        《光论》

        格雷特放论文。他深一气，直视雷霆之主，坦然：

        然而格雷特吞吞吐吐，就是不吭声。雷霆之主微微眯起睛：

        格雷特抬手给自己刷了个【黑暗视觉】。果然，在红外区域，他和上次检查实验室有无漏时一样，看见了淡淡的、然而决不能忽视的影像！

        格雷特沉心，再看第三份，第四份。一厚摞论文翻完，只确认了一件事：

        “……！”

        法实力、实验室、实验材，满足所有条件，至少得阶法师才能到。

        “这两种光的频率呢？——你昨天不是说，红外线的频率比红光低，紫外线的频率比蓝紫光么？频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