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尖锐、很微弱的声音……光靠这个声音，就能判断哪里有病吗？”

        “胆问题？那好治！”奥菲利亚急着和格雷特探讨法术，治疗术随手就扔。一个，两个――

        至少平肌们还是正常活的，嗯，那应该就不影响b超的探测。至于法和法之间有没有相互扰，那就是另一个课题了。

        ……

        ……

        “……我还没说完。”格雷特抹了把汗：

        啥也看不清……

        她正在盘存货，考虑有几个法可以拿来交换，格雷特已经掉了b超用的甘油，转过来。目光凝重，微带忧虑：

能的，他尝试过很多次了。安宁术，以及类似神术，原理约等于切断中枢神经的痛觉知，以及禁锢肢，让人动弹不得。至于肌肉是否还能工作嘛……

        两位银龙对望一。瑞拉两只耳朵向外伸展，不知不觉，已经现了龙形；奥菲利亚倒不至于现龙耳，可也不自禁向前一步，肉看去，耳廓外的空气，现了一圈一圈细细的涟漪。

        受术者还能正常呼，以前开腹手术的时候，也受到了肌肉绷紧的力量。由此推断，神经对肌肉的控制，应该没有全被切断，消化什么的，也能正常蠕动？

        “咦？怎么还没好？”

        格雷特犹豫了一，决定先b超。幸好幸好，b超没有等级限制，甘油一抹，指尖搭上去，冥想环境里立刻有了反馈。

        “肝实质回声增，肝光密欠均，有斑状……胆糙、增厚，回声增……胆增大，胆增厚、糙，未见结石……其周围见环形低回声区……脾脏、胰脏未见明显异常……双肾未见异常…………膀胱……盆腔……”

        这个，现在，当着银龙女士的面，找她侄女借饰合适吗？

        姑侄俩互望一，都说不个所以然来。奥菲利亚趁着格雷特不备，悄悄释放一个扩音法，直接把声音传到她耳边：

        “声音。”

        奥菲利亚好奇心大起。要不然，回和他商量商量，多教他几个法，换这个用声音诊断病况的法？

        会不会被当坑蒙拐骗？

        换句话说，以格雷特现在接到的病人圈层，【无尽墨笔】已经快不够用了，x光的光源该鸟枪换炮了。

        很显然，古山长老的职业等级，已经远远超过了四级。

        “应该是胆炎。急的，非结石胆炎。疼成这样，结合病程，考虑穿孔了――”

        “女士，请您为他消除疼痛吧。”他半转过，向后微微致意。随即一摸袋，那【无尽墨笔】，顺手到老人……

        “咦？”

        “你听见什么了？”

        “他这个胆，运气不好，已经形成坏疽了。治疗术得加把劲，而且治好以后，建议引胆汁看看，我怀疑还有其他问题――”

        除了“未见异常”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听懂。以及，既然是靠声音辨别，为什么他会念叨光啊、增厚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