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它会增加你的战斗力，让你跑得快，得，力量大，不畏惧疼痛。受到伤害时，只要默念吾主的圣名，就可以提供一定的恢复能力。你抓紧时间尝试一，熟悉这种新的力量吧！”

        虔诚者的印记深深沁肌肤。秘药，鲜血，圣力，凝聚为一，由刺青图纹刻印在人上。当天深夜，刺青终于完成时，卡伊从石床上被放起来，低看向自己大――

        “集中神！敞开心灵！尽可能地靠近主！只有这样，你才能接收主的恩赐，才能担负主赋予的荣光！”

        “继续，放心。”另一人淡淡回答：“血还够。”

        他猝不及防地惨叫声。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一针而已，为什么会那么痛，到底掺了什么药剂！

        “要全脱吗？”

        “来，我们继续――”

        哪怕是人血，也没理由那么疼啊！

        “安静！”脑后又是一巴掌：

        在他们中间，是特意夯实、平整过的场地，也是他们交手的擂台。

        喀啦一声，四肢铐锁解开。卡伊面前一片光明，被人拖着翻了一个，白袍牧师笑眯眯地托着瓷碗，向他亮了亮长针：

        背上、肩上、臂上、上……

        “衣服脱了，趴上去。”

        带着新得到的力量，卡伊信心满满地站到了阳光。在他边，在他对面，四名候选人背战斧、手持战锤，穿全套铠甲，或仅仅穿着甲，又或不穿铠甲，围成一个圆圈。

        “向吾主祈祷！大声念！把你的全心奉献给主！但愿从那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神，和他宝座前的七灵……”

        好家伙，这血够一碗了吧？

        牧师指着石床不动，也不说话。卡伊老老实实脱掉白袍，爬上石床，把脸埋床圆里。一刻，“喀啦”、“喀啦”，四只铁环从石床四角升起，将他的手腕脚腕牢牢铐住。

        “可是已经放了这么多血了――”

上喃喃祷告，背诵圣典，向光辉之主敞开心灵。跪得累了，就脸朝趴在地上，双臂伸开呈十字形――这也是唯一允许的休息方式――稍稍放松一膝盖……

        选王仪式的最终战――

        迈门槛时，卡伊百忙中回了一。另外一张石床上，白袍的圣职者仍然面朝趴着，无声无息。

        “救命！救――”

        “安静！这是为你行刺青，怕你受不了痛苦！――取血！”

        石室，两张齐腰的石床并排放置。左边床上趴着一个白袍圣职者，金发低垂，看不清面目。卡伊才看了一，带他来的牧师就指着另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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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这个不会显痕迹。”负责刺青的牧师推着他往外走：

        火焰噼啪声，搅拌棒磕碰皿声，沸腾的噗噗声陆续传来。静待片刻，卡伊背心正中，微微一凉，火烧火燎的疼痛瞬间炸开！

        卡伊大吃一惊，奋力挣扎。后脑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还要继续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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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剧烈的疼痛中，黑岩族的候选人，模模糊糊听到两个牧师交谈：

        上一片光洁，除了为了刺青被剃掉的，看不见任何颜与花纹。

        “看哪、他驾云降临，嘶，众目要看见他、连刺他的人也要看见他，嘶……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他哀哭……”

        “好了吗？”

        即将展开。

        也不知蜡烛里添加了什么材料，香气幽幽淡淡，卡伊深深一气，立刻觉得心都空灵了几分。

        一声令，左手边的石床，就传来一声清亮的刀鸣。血腥味扑鼻，卡伊竖起耳朵听着，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答答答答……

        卡伊本能地跟着大声念。隔石床上无声无息，除了鲜血滴落的声音，连呼声几乎都听不到，整个石室中，只有他一个人的祈祷语嗡嗡回响：

        矮人响亮的祈祷声中，鲜血一碗一碗被端来，一碗一碗落神术阵，和着秘药调制成深红的药膏。另一边，长针带着药膏一次次落，在矮人上刺花纹。交错卷曲，不断蔓延。

        选王战前最后一天，卡伊终于被放祈祷厅，带一间密不透风的阴冷石室。石室没有用不灭明焰照明，也没有燃火把，而是在四上各悬着一座灯架。十二支手臂的蜡烛光焰摇曳，把整个房间照得通明。

        “这是克林德兄弟对主的虔诚和奉献。普林斯，你要明白，我们每个人都会归于主的怀抱，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