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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金娜拆了发电机和电解槽，把锻锤重新连接上蒸汽机。而格雷特，则拿着测试、记录，一晚上死命整理完毕的数据，找到了罗瑟伽王。

        格雷特脸凝重。罗瑟伽也为之端整了脸：“所以呢？”

        黑岩族的人一离开锻造室，拉诺大法师就冒了来。这位阶法师随手一弹指，竖起隔音屏障，立刻拉住了格雷：

        开玩笑，不会把交变直，直接往里通交电，一辈也不东西来！

        黑袍牧师似乎没注意到他的举动。他排在矮人们的队列里，从蒸汽机看到飞转的线圈，再看到不停冒气的电解槽，最后对持续稳定的白火啧啧称奇。一圈转完，悄然离去，也没有当场掏本来记录什么。

        而且，接尘60年以上的矮人，肺有阴影的比例，也要得多。很显然，就算还没有发展到i期尘肺，长期的矿业相关工作，也损伤了他们的肺功能。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有谁没的？过来挑战一记录啊！”

一概来者不拒，埋活，放任他们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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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蒸汽机的秘密瞒不了多久。只要在矮人落大面积铺开，传播到光辉教廷，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蒸汽机的加工度、密封垫片、后续应用，才是议会需要握在手里的东西。

        “秘密在这儿呢！”

        整整一天，所有人都在努力工作。小队拖回来的矿石，已经全熔炼成了铁块，看积，足够打造两套全铠甲――外加两柄矮人战斧和两柄战锤。

        “来一啊！挑战一记录！”

        “大范围测试的结果。同样战斗等级，接尘――也就是从事挖矿、冶炼、铸造，经常接矿粉尘和烟尘，少于40年的矮人，比接尘60年以上的矮人，平均肺活量要10%以上。”

        木箱里，汞弧整发的蓝光，被木箱遮得严严实实。

        拉诺大法师忍不住笑了来。他并指虚了格雷特几，转离去。格雷特朝他的背影耸耸肩，回到锻造室门，再次扬起笑脸：

        “你就这么让他们看？”

        格雷特微微弯腰，手里表格纵横交错，一行一行数据列得分明。罗瑟伽王踮起脚尖，就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皱起眉：

        格雷特悄没声地使了个。伯纳德转了锻造室，拖了个木箱，一屁坐在上面。

        “所以，如果那个卡伊一直在荒野奔走，很少从事采矿铸造的话，他的肺活量，也就是他的气息，很可能比你10%。在战斗当中，这是非常不利的因素。”

        再说了，就算知了要通直电，你们知什么可以电解？你们知电解之前，要先往里加氢氧化钠？你们知一个纯氧，一个氢气，氢气要好好引导去，否则会炸？

        至于氧冶炼――

        很快，格雷特就在参观者当中，看到了钢锤族、银髯族，甚至黑岩族的选王队成员。

        ――秘密啊！大秘密啊！可能大幅度提冶炼效率的大秘密啊！

        ――没错，说的就是那个牧师，光辉教廷的！

        让光辉教廷的人随便看？

        “没问题啊。”格雷特扬起一个微笑。他引着大法师锻造室，往伯纳德指指：

        格雷特装作没看到。他继续地招呼矮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