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

        “那这次诅咒事件呢？和您没关系吗？我们都知，斯琳法师常年深居简，过去一年，只离开过两次法师塔。如果不是因为您，她为什么要忽然跑到两百里外，去向尼维斯城的源地投毒呢？”

        一个男爵夫人，死的活的都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第一，这次瘟疫的责任，不能全由法议会承担，也要保护黑鸦沼泽的名誉；第二，这次瘟疫的损失，得有人赔！

        “那她又为什么要跑到尼维斯城来？又是谁千里迢迢，送她过来？――两个源地的位置，是谁告诉她的？又是谁为她参加宴会提供方便？”

        不要让她听了。

        科林长的语气越来越严厉。男爵夫人冷笑：

        科林长轻声问。埃德加大法师愣了一愣，小幅度摇。

        不要让她，再被亲近的、最重要的人，在心狠狠割上一刀。

侧的法师看了同僚一，默默转，当没看见。男爵夫人冷笑：

        “既然问心无愧，您为什么又要乘船逃走呢？您乘的那艘船，目的地可是加洛林王国，在海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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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之后，一辆法议会的法车载着霍普曼男爵，悄悄驶了尼维斯城。

        “我为什么要喜她？死丫长得又丑，又不会说话，从小可怜巴巴的，只知拽着我的裙摆叫。要不是看她还会儿法，谁要睬她！”

        “您给我一时间，让我请示一评审会。我估计……这件事，能向我们期待的方向发展。”

        ****

        “我们的目的是掉她么？”

        约翰尼・科林长抬起巴。他双目炯炯，有成竹地微笑起来：

        “那你们去问她呀！和我无关！――对了，你们最好快送我回去，非法拘禁一位贵族，是违反法议会和贵族的协议的！”

        “不用了。大法师阁，不说了什么，我的供述――是不会变的。”

        我们另外想法，不就是查明真相么，预言系有很多办法，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怎么知？她可是个死灵法师，死灵法师！――死灵法师会投放瘟疫，这有什么奇怪？你们为什么要来问我！”

        埃德加大法师脸一沉，伸手向法晶，就要发动法术。手伸到一半，却被一起去的预言系法师抢先一步，伸手住。这位人到中年的女法师转看看埃德加，又看看斯琳法师，虽然一言不发，里却已经是满满的哀悯：

        “这样不行啊……这供，不成铁证，没法掉那个男爵夫人的！”

        埃德加大法师长叹而起。他快步走审讯室，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遇到了同样退的约翰尼?科林。两个人对了一各自取得的供，埃德加大法师忧愁：

        埃德加大法师悄悄退走。他返回原，摸一块法晶，往桌上一放：

        斯琳怔怔的望着那小块法晶，几次想要伸手去，手指抬起，又立刻缩回。她脸变幻，半是渴望、半是畏惧，良久，长叹一声：

        “……我去看望我姨妈不行吗？王国哪一条法律，禁止贵族去看望亲戚了？！”

        “这是你的供词。斯琳法师，你确定不需要听一遍，再思考一自己的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