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担心。光是那个龙息之手，也就现在没开放兑换，一旦开放了，5000贡献也就半年的事儿。白袍法师耸耸肩，并不想对格雷特详细解释，只是微笑：

        第二天，他让奥罗拉去主持录工作，自己求见了防护系那位评审委员。左手记录册，右手表格，陈述完自己的研究思路，理直气壮，提要求：

        今天又是六千字……中午三千，晚上三千……不过今天写完以后，打赏加更就还完了！

        “法师理有专门的贷款机构。贷款5000贡献――唔，多贷一也可以――指定用于这一次的研究项目。项目成功则由议会支付，项目不成功，你自费偿还。评审委员会个证明，你拿去理，他们一定会贷给你的。”

        授予算力使用权！

        或者，追加项目拨款！

        当晚零，20名死灵法师学徒排成方阵，各捧一本记录册，站在了雷霆塔的计算间里。

        格雷特声询问。蓝光在他前徽章上一扫，随即给答案：

        “不过也不是没有法。你可以先自己垫付，如果公共卫生机构建立成功，我就有把握说服评审会，把计算费用列研究经费，到时候一起报销就是。”

        “可以。”

        “……没钱！”

        “借什么借？”格雷特深一气。研究什么的，就该花研究经费，从来没有从自己袋里掏钱的！

        但是，这一就把5天的数据录，再加上后续不知多少天的数据整理时间，压缩到了4个小时。顺便大大提升了准确率……果然，研究什么的，氪金才是王吗？

        用还没造起来，只存在于图纸上的法师塔抵押――很好很大。除了评审会委员，大概也没人能批这种政策贷款了。格雷特低思忖片刻，抬起手掌：

快给反馈：

        哪怕半夜活，他也至少得准备4800贡献……

        ***

        格雷特有着急。说真的，尝过氪金的滋味，谁也不想回到苦哈哈死命肝的时代。再说了，人工理数据的话，准确率和时间效率都是问题――

        “大家注意啊，蓝光闪烁两说明扫描完毕，你们就翻过一页，等待蓝光再次闪烁……一、二、三！开始！”

        格雷特忍不住吐槽。

        “你可以用你的法师塔抵押么。嗯，还款期限放长一没关系，放到三年好了，免息期半年，一年后开始还款，年利率5%――这个条件，不算欺负你吧？”

        “那――”

        “哎，我这里还有1500贡献，也是你的，你拿去用。再不够的话，我们想法借儿？”

        “成交！”

        啪的一声，两位法师的手掌，当空交击在一起。

        “塔灵，现在我的账上，有多少贡献？”

        格雷特追问。白袍法师继续摇：

        “授权使用计算间？”白袍法师连连摇：

        “议会没有这个规矩。格雷特，你要知，几乎所有阶法师，都承担着议会的研究任务。如果拿着议会的项目，就可以随意使用计算间，结果肯定是大家挤成一团，最后只能靠抢的了。”

        “2998。”

        先氪金再说！

        格雷特松了气。每页扫描、录需要12秒钟，算上翻页时间，在13到14秒之间。翻完最厚的一本记录，需要3个半小时，再加上后续数据理，至少需要4个小时……

        “成交！”

        比上个月多了不少，大概是卖显微镜的分成账了，可还是不够。奥罗拉见格雷特凝眉沉思，小心碰了碰他：

        “得到。另需调用20名隐形仆役，控制翻页，隐形仆役租用费用，10贡献每名每小时……”

        “一般况是可以的，但是格雷特，你这个项目能不能成功，现在还不知。想要说服评审会透支这么大一笔，基本上不太可能。”

        “我找人来翻页可以么？”

        “……”又是片刻安静的计算。塔灵再次声：

        “你可以贷款啊！”

        白袍法师微笑：

        “每页扫描、录需要12秒钟，每本2.3到2.6小时，20年份，总共需要……”

        “那，追加项目拨款呢？”

        “停！”格雷特大汗。20年份就是46到52小时，每小时1500贡献，他破产到不能再破产！“20本一起扫描录，得到么？”

        白袍法师有成竹地笑了：

        “……议会就不担心我还不起吗？”

        还不起贷款是不可能的！这个项目肯定会拿，哪怕为了那些贫病而死的劳动者，我也一定要拿！为了数据准确，为了有说服力，为了早能帮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