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刀刺。

        手上反馈的力量又稳又准。微微向一推，刀尖刺透肤的觉立刻传来，显然那白银骷髅的力量，比起格雷特大了不知多少……

        格雷特立刻控制骷髅变换手势。刀刃倾斜45度，向稳定划落，无声无息，尸表已经裂开，从剑突切到脐外侧，再切到耻骨联合上缘。刀觉丝畅，反馈给格雷特的，和他前世给活人手术的手，相差不大。

        能切得开！

        得了手术！

        手上还能有觉！

        格雷特几乎喜极而涕。他随手递了一把组织镊过去，白银骷髅左手组织镊夹住一角，右手的手术刀紧贴在真和组织之间，无声游走。结缔组织被切断，掀起，方的组织……

        双手合之顺畅，力度之均匀，几乎和他亲手手术相仿。嗯，比他亲手解剖或许还好一，毕竟他自己没这么大力气。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本似乎变成助手了……

        呃，一助还轮不到他，拉钩他都拉不动，都是加版的法师之手拉——升到2级法师之后，格雷特学会了加版的法师之手，拉力足足有40磅。一只法师之手拉不动，还能再上一只，保证拉得住，拉得稳，想怎么变换角度，就怎么变换角度。

        绝不会主刀医师说了半天，还不知该提一还是降低一，也不会因为不好发力导致手抖，被主刀医师用止血钳砸手腕。

        咳，自己砸自己也没意思不是。

        “所以到最后，我降格成了械护士了吗……”

        格雷特哭笑不得地喃喃自语。但是无论如何，这只白银骷髅的现，还是解决了格雷特的大问题。他谢地向埃德加大法师，低声征询：

        “那么，我解剖一看看？”

        “动手动手！”埃德加大法师用力挥手。等格雷特去端械盘，他又急匆匆跟过去，压低声音：

        “注意神力消耗啊！纵这骷髅很耗神力的，你第一次用，别玩得太过！”

        格雷特低声应诺。他在尸脚侧放械盘，想了想，又挪到白银骷髅对侧。咳，反正法师之手不占地方，他站一助位置，递东西也方便，看腹腔况也方便……

        一刀在手，或者说，白银骷髅一刀在手，格雷特立刻神抖擞起来。看死灵法师都围了上来，隔着一米远的距离探探脑，他环顾一圈，朗声：

        “今天我们解剖这尸的目的，是探查死者携带的多种致病菌，对人组织、官的影响。

        ——首先我们观察一全。看，右有一大片溃烂，胀、发脓，这就很大可能是金黄球菌和绿脓杆菌染。我们先取一样本……哎？！”

        大片原本应该是红发脓的溃烂当中，静静躺着一块焦黑的，深可见骨的溃烂……

        这死者病得不标准啊！

        这个溃烂，不是我来的任何一种病菌能来的！

        格雷特默默地用棉签蘸取、封存、切一片溃烂组织、封存。埃德加大法师过来看了看，：

        “腐尸之。是死灵学派的法，记得之前他们拦截间谍船的时候，曾经打中过一个海的间谍，应该，就是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