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让他只能接议会给的项目。要不然的话，哪天一没看住，再闹个大的……

        他们在微笑，格雷特在他们对面，笑得有成竹。他拿每份文件的第二页纸，也就是摘要，理成一叠。原地立起，向评审委员们亮了一亮：

        “诸位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讯问已经结束了？谈判阶段的话，是不是应该给我相应的地位？”

        谈判谈判！

        容重要，气势和姿态同样重要！

        谈判上限是一分不赔，谈判限，是绝不破产！

        变化系那位大法师笑了起来。他轻轻挥手，在长桌上一拍。法亮光闪过，铺着红绒桌布的长桌即刻拉宽、变形，连同桌布一起，变成一个优雅的椭圆形。

        另一光芒飞落格雷特后，那把单薄可怜的小靠背椅，也即刻变成了漂亮的背扶手椅。

        虽然比起评审会诸位先生，椅背上没有雕花、也没有镶金，可是大看来，待遇已经差不多了。

        格雷特满意了。他把文件往前一推，交抱起双手：先生们，开价吧。

        委员们相互交换神。他们各自低，一目十行地翻过摘要，变化系那位委员第一个开：

        “每份100贡献。――这里面没有涉及独有法，100贡献，已经非常了。”

        “每份1000。”格雷特毫不犹豫地还价。“这些文件，每一份，都有一个独立的知识系支撑。诸位先生，别告诉我你们看不来。”

        “1000太多了！燃素那篇论文，也不过奖励了1000贡献！”

        呃……把《传染病学》当中的一章，和那个奠定了现代化学基础的发现比起来，确实分量差了不少。格雷特微微心虚了一，气势却丝毫不让：

        “但是这些文件的涉及范围更广！”

        “但是……”

        “但是……”

        谈判很快变成了无意义的讨价还价。拍桌，摔文件，沫横飞。谈到一个开价每份300，一个开价每份700，死灵法师要求阅读全文。格雷特也大方地交了文件，诸位委员交换着读过，再次开价：

        “你这些文件确实非常详细，也有很多创新的地方。看在详细程度的份上，每份400贡献！”

        “600！”

        “500！再多一分都没有了！”

        “3750！总价！”

        “成交！”

        双方站起来握手。评审会松了气，格雷特也松了气：

        终于不用赔钱了！

        那些规定也交去了！有人替我心实施了！

        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