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法师打了个嚏，顺手提起红笔，把这句结论勾了来，甚至懒得再写批语。第三篇，第四篇……

        近期，捕捉蝙蝠的冒险者中，现了一些症状相似的患者。我们对接蝙蝠的人群行大范围排查，同时行动实验，确认了蝙蝠可能携带某种未知毒素，导致动和人类罹患疾病。该疾病的特征是：发烧、痛、肌肉痛、呕吐和咙痛，之后可能现晕，嗜睡，意识混乱……

        害得他都买不到蝙蝠了……之前的研究刚了一半呢！

        为此，建议在研究蝙蝠时佩罩，结束实验之后务必双手和面……不要让蝙蝠产接……”

        什……什么？

        研究疾病？

        “额外增添了施法材料，力消耗并未减少，也并未增加或减少降落速度。”他在论文末尾刷刷批示：

        一气十三四篇论文看过，哈维法师两发花，觉自己已经不认识“蝙蝠”两个字了。他随手又丢开一篇，扯过一本论文：

        哈维法师一凛。他恍然想起，自己前几天也发了儿低烧，咙也有儿疼。那时还以为是着了凉……如果是研究蝙蝠的缘故，那么，有多少法师中招了？又有多少法师会有严重后果？

        撰写这篇论文的人，花了很大心思设计这个试验，尽可能地到了详细、确，排除一切扰。

        “综上所述，蝙蝠的种类差异，并不影响其作为回声法材料的效果……”所以你折腾半天，是研究了个寂寞？

        哈维法师越看越是严肃。终于，他带着格雷特的这篇论文，敲响了老师的房门。

常狗屁不通，至于关键词，有一半能搭得上边就不错了……

        “建议该生打好法研究基础，或另行选取研究方向。”

        哈维法师垂丧气地翻开第一篇。《模仿蝙蝠飞行姿态对羽落术的改》，很好，上来就是改法的。他随手摸了片蝙蝠翅膀，照着论文里的描述试一试……

        研究疾病是治疗者的活儿，你交到法议会的培训班来嘛？还是说，这期学生里了一个死灵法师？我记得并没有啊？

        哈维法师直觉就想把论文丢去。然而目光一掠，正好看见了面的摘要：

        老师懒得批改作业，他也不想跟这玩意儿浪费时间啊！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初步结论：近距离接蝙蝠的唾、排，鼻腔或饮过程中沾染，存在致病可能。

        他仔仔细细地看去。手里这篇论文，很多研究方法都是他陌生的，包括动实验的一大堆规范。但是，哈维法师至少能看得：

        而且这一期的文章还特别多……七八十个学生，就提交了二十几份论文。考虑到培训班允许联合撰写，至少一半以上的学生，扑到这东西上了吧？

        《一种由近距离接蝙蝠引发的疾病的研究》

        往边上一扔，又翻开第二篇。《三种不同蝙蝠作为回声法材料的对比研究》，这个倒没那么好骛远，可是结论……哈维法师顺手翻到倒数第二页，一目十行地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