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队长一听就想挣扎着起来。格雷特扑上去住他:
“抬上队长,我们走!”
格雷特也试图加担架队。才伸手就被抢了过去,红发弓箭手汤恩一肩膀撞开了他,一手攥着长矛,一手攥着树棍,扭过脑袋,对着他笑:
话说,这就是施法者的待遇吗?
去哪儿呢?
走,必须要走!
长矛手雷蒙用力拍了拍他肩膀,顺手摘走了他的腰刀;弓箭手汤恩与长矛手一前一后,俯抬起担架;盾战士瓦利顺手抢过格雷特的包裹,往自己肩上一挂;
格雷特甚至怀疑,如果他现在扭了脚或者宣称走不动了,这帮战士能现砍几藤条扎个背篓,把他背着走……
这种鬼地方用来养伤?
“小格雷特,担架我们来扛,你跟着走就好了啊!”
等格雷特回过神来,他已经两手空空,一轻松地走在队伍中央。不用活,不用拿东西,他只要安安分分,和小牧师一起跟着队伍走就完了。
没地儿找狂犬疫苗去,真的染了,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不是。
房间中央,泥地上用石垒一个圆坑,坑里炊烟袅袅,刚刚烧燃的柴火还在噼啪烧着。白烟一阵一阵往上冒着,扑倒人脸上,立刻熏一阵泪;
“啧啧,再过几天,就要叫你格雷特老爷啦!”
动的火光,能看到左手边靠墙放着几草叉,墙角堆着两个袋,一个瘪了大半,另一个还鼓鼓的;右手边垒起一块土台,上面乌糟糟地堆着些羊、麻布之类,大概也许,就是主人睡觉的地方。
“你可是治疗者啊!”
“不用!我自己能走的!”
格雷特环顾四周,努力撑着站起来,走向不远的茅草屋,想去看看里面的养伤条件如何。他推开柴门――真的是柴门,用四树棍扎了个框,再用一堆柴枝捆成个平面――弯腰低,从门探了个脑袋去。扫了一,立刻退:
怕是会越养越糟糕吧!
“卡叔叔你躺着!别起来!”
格雷特五官皱成了一团。那房矮得没法直着门,这也就算了;房狭窄,面积不到20个平方,他门之前也有心理准备;可这破房里,连床都没有一张!
我想起来了!之前就是你把原扑倒的,原主一撞在树上,我才穿越过来。刚刚那一撞,要不是我反应快站稳了,是不是又要再穿一次啊!
格雷特:……
大伙儿一起动手。为战士,对于怎么担架还是有心得的,现成的长矛贡献来,再从附近砍一棵小树,当中拴几草绳,把卡队长抬到上面。之前割开的甲,撕开的衣服,乱七八糟往上一盖,抬起来就走。
见鬼!
格雷特缩回门外,努力呼了几,招呼战友们:
然而他这些吐槽只能往肚里咽。四周围的战友们已经哈哈笑了起来,对弓箭手的举动,纷纷表示赞同:
以及,既然是野生动,追捕就没必要了。当务之急,是快找个地方,让伤者好好休息。
“没错,小格雷特,这些重活你就别了!”
我就不该对这种房抱什么期待的!
“把那长矛拿过来!再棍,个担架,我们抬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