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钻石没追问。他盯着桌面,之前站在一定距离外,近距离才发现,桌面上有些小划痕。翡翠惩罚属们是让他们跪地上,有时把他们当椅。砂金有时走她办公室,看到这一幕,大多直接无视,偶尔坐在一旁的沙发,翘着二郎看戏。他想起他们颤颤巍巍跪着的样,他们又是否想过,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总监,犯错后也会全赤地趴在上司的办公桌上,毫无尊严地接受调教。
不过她骂归骂,起活来也是真卖命。
“哈?怎么可能?”龙晶一个听到恶心东西的表,“我只是在骂他。”
成年男壮的手指来时,他扒紧桌边缘,手指在里面搅一会儿又退去,大概是发觉他的刚被开垦过,没有扩张的必要,于是掏,一到底。他只脱了,没脱上衣,似乎不介意会不会有沾上衣服。砂金不一样,他很不兴有东西脏自己的昂贵的行,包括被雨打湿,所以每次脱衣服很积极,然后扔得远远的,但不是次次有机会避免。
托帕突然问:“你是试过吗?”
他想着好笑的对话,为他们中唯一一验证这件事的人,显然,他可以确定,他们的上司没问题。虽然龙晶骂他是老男人,但钻石的年龄是个谜,谁都不知他的真正岁数。他上并没有衰老的痕迹,看着很年轻,也许这也是存护的权能,在成为令使的那一刻,命途就已将他从时间中存护住。但他肯定不是年轻人,这个判断不是据外表,而是气质,那种被过往打磨得可靠沉稳的个,没有时间赐予的丰富经验,是成不了这样。不过他也好奇,如果自己袋里真的装了一瓶药,他们这位稳重的上司会作何反应。
钻石一走,她就对着空气翻白,骂:“阳痿老男人又让我们加班。”
砂金轻呼一声,息起来,努力习惯着在地壮,他还是有晕,前的东西带着重影,一边被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想。其实他大致猜到会发生什么,谁知什么样的表现能让他满意,以当前的力,砂金不觉得自己能得多好,于是让翡翠提前给自己注一剂蛇毒,但被拒绝了,理由是刻意这样反而招致恶。正当两人争执不,龙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加来。
他的上司今天格外宽容,没说什么,也没用行为惩罚他。砂金继续趴在桌上,集中神,盯着地上的文件。有一个文件袋让他很在意,纸质一看就与其他不同,袋没合上,掉去时一半来,他认得上的标志,那的确是份不同寻常的文件。哈,运气不错,的晃动让阅读有困难,字很小,他努力盯
“别,千万别。中年老男人在这方面可了,一看到药就觉得你在骂他无能。”龙晶站在翡翠那边,但理由不一样,似乎很有经验的样,钻石不在的时候她一直无遮拦,他见过的。钻石在时,她双手背在后,站姿极其标准,中气十足地喊:“是!BOSS!”
可如果论价格,钻石全的服装是所有人中最昂贵的,看着却很朴素,大概这位上司没兴趣炫耀财富,当砂金将花里胡哨的饰挂在外面,那些传承几百个琥珀纪的奢侈品家族族徽暗示着某个瞠目结的价格,钻石只会将一条同样来自那些家族、价格相当不菲的方巾作为西装衬,只为提舒适度。没人知那里有一条方巾,也没人知它来自于原先只为皇室供货的家族,外面的布料遮挡住标志,那是对于绝大多数人其唯一的意义,但他不在乎。
“重话我就不说了,伤好了再教训你,人没事就行。”
龙晶指着砂金,让他把蛇放:“你不要害大家跟你一起受罚。”
“啪。”钻石拍了一他的屁,砂金叫了一声,屁火辣辣地痛,没敢动。接着钻石掐着后脖颈往,让他整个人趴在桌上。
密密麻麻的痕连同在匹诺康尼留的新伤一齐展示在他严厉的上司面前,他能受到钻石的目光正扫过他的。砂金用胳膊撑着趴到桌上,打开双,趴上去时晕了一,幸好有桌作支撑,没事。他用大拇指指甲用力掐指腹,暗暗告诉自己要撑着,别在中途昏过去。
“不、没事。”
他不该胡思乱想,但涣散的神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毫无防备被上那一,发昂的一声,双手胡乱地寻找支,不小心将桌上的一摞文件推倒,纸张哗啦啦掉落,一片狼藉。
“笑什么呢?”突然加重的撞击将他拉回现实,砂金急忙把嘴角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