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我原本不打算动你,可看着裴知弈这副失神还沉浸在方才中的模样,他忍不住从丢在一旁的衣服兜里掏一盒脂膏来,这玩意他买了很久了,可又顾念着裴知弈不好,因此他想要同裴知弈一起好却又犹豫不决。
到了现在还能再忍那就是太监了,谢行之不想当太监,他只想当真男人,他屈指挖了一大坨膏,一手往裴知弈屁后面摸去。
裴知弈好不容易才从方才的快中回过神来,让他摸屁摸得一激灵,想也不想从枕面摸一把针来,咬牙哑声:“谢行之!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来……我就让你变真太监!”
谢行之见他急得眶都红了,呼急促一个气没上,偏过去剧烈咳嗽起来,他看的心里一疼,只好告饶:“我不来就是了,”见裴知弈还瞪着他,他又生改:“我买来给自己用的还不行吗?”
裴知弈知他什么德行,这人过往人不算多,却也从来没当过伺候人在的那方,显然不是很相信他,毒针还在手里,谢行之只好咬牙,心一横,心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就是为吗?反正他心悦裴知弈,不在上在,他不可能放弃前这个人。
他只好努力去摸自己后,幸好他不是一窍不通的儿,不然还有的罪受,借着脂膏的很顺利就钻了去两手指,他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自己后面,见裴知弈收了针好奇看他的动作又觉得有尴尬,但嘴上一碰比脑飞得快:“怎么了?小裴大夫也想试试这滋味儿?我技术很好的,不用担心会疼。”
回答他的是裴知弈的一个白。
谢行之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忍着奇怪的觉跟裴知弈调笑:“裴大夫好生绝,我这可还是第一次伺候人的活儿,竟然也不怜香惜玉。”
这话让裴知弈听得一呛,上打量他一番,冷笑一声:“你是香还是玉啊?”
谢行之眉一挑:“自然是比不上裴大夫你这等温香玉。”
“……”裴知弈被他说的心中一哽。
待到后面能伸去三指,谢行之着气将手指来,还要抱怨一句:“这前期准备还真是累的慌……”
他双指分开自己,扶着裴知弈的鸡巴坐了去,这一两个人都倒了一气,裴知弈艰难开骂他:“你到底好准备没有?!”
饶是谢行之也被撑得气,好半晌才开:“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一遭啊!”
裴知弈已经无力去吐槽他乱七八糟的比喻,这人花花没遮拦,他的被谢行之夹得有些疼,谢行之却已经开始动作了。
谢行之坐在他上缓慢着,逐渐熟悉了节奏,虽然还是没习惯屁里有东西着自己,额上也逐渐沁了汗珠,顺着滴落到腹肌上,一路去。他上有许多疤痕,不知是多少兵留的痕迹。
他抬去看裴知弈,显然的快比单纯手淫带来的快更有冲击力,裴知弈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片温的裹住不断,那些酥酥麻麻的快如同大坝决堤的一脑从往他脑冲,而他只能只能无力应对,任由那些快如浪席卷他去往的深海里。
“谢……谢行之……别……啊……”他受不住这陌生却又致命的快,只觉得全无一不,了一的汗。
“唔嗯……哈……”谢行之也能逐渐会到传来的快,这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陌生的验,他有些难耐,顾不得裴知弈的阻拦,低拱开他的衣襟一住裴知弈前一红舐撕咬。
“啊!……行之!不行……你别咬——呜!”裴知弈浑一抖,前的乳珠被谢行之中舐。
谢行之极富技巧,他尖绕着乳打转儿,时而双唇住,时而用尖牙去撕咬啃噬,待到吐来一看,那乳尖儿已经得殷红立,好像一颗熟透多汁的。
谢行之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一边压在裴知弈上上动作着,有时的深了也忍不住发闷哼一声,那些火的息就洒在裴知弈前,激得的乳立起来颤抖着。
他低看见谢行之一颗茸茸的脑袋好像一只大狼狗一样拱在他前,裴知弈咬唇懊恼心想:吃他的什么?他又不是怀胎十月的妇人,又吃不!
他去推谢行之的脑袋,谢行之就故意咬磨他的乳拉扯,裴知弈立又只能发呜咽的呻了,谢行之只专注着他一边,另一边却惨遭冷落,裴知弈呼急促,脑竟然也闪过一丝念:要是行之也能抚一另一边就好了……
回过神来又羞得不行,唾弃自己怎么能有如此的想法,可谢行之却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一般,如同守株待兔的猎人等着裴知弈撞到他手上来,裴知弈只好着断断续续开,声音细如蚊呐:“行之……你……呜……你也摸摸另一边……”
他说完就偏过去紧紧闭着睛不敢看谢行之,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