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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辰推著邱晏真的肩膀,却来不及阻止她,邱晏真重重压丁辰深,像是不容许丁辰的反抗,忍耐已久的白浊从端小孔,一一洒在丁辰。
邱晏真边边往里深深地,压著丁辰使其动弹不得,丁辰只能乖乖承受她的,小甚至不住地收缩著,像是在吞咽到里的。
一直到邱晏真抵在深最后一,丁辰才重获自由,邱晏真趴在丁辰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平复紊乱的呼,半晌才从之中回过神来。
邱晏真扶著丁辰从桌上来,她带著丁辰坐在自己上,她则坐到了椅上,丁辰无力地揽著她脖抱怨:「妳怎么我?」
「欸?」
我以为可以......不行,听起来太不负责任。我没忍住......不行,甚至比上一个说法还糟糕。
邱晏真刚从脱的大脑速运转著,她竟然因为毕业旅行时每一次都似乎就这么习惯了这件事,默认这是被容许的。
要是丁辰在毕业旅行后就把药停了呢?
「对不起。」她懊悔不已地歉,羞愧地低著靠在丁辰。
丁辰丝毫没发现邱晏真低落的绪,继续说著,「等一要上课妳还这么深......妳怎么了?」
直到邱晏真的肩膀不自然地动了一,丁辰这才发觉她不太对劲。
丁辰推著邱晏真让她抬,就看见一张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丁辰吓得赶紧柔声问:「怎么哭了?我太凶了吗?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邱晏真用力摇,著鼻说:「是我不好,我不该......我以为......是我不对,我应该要先问妳,不该因为之前那几次就、就......」
邱晏真说话断断续续,说到一半脑袋又当了机,丁辰花了好几秒时间才听懂邱晏真的意思。
她捧著邱晏真的脸又亲又哄,「宝贝,没关系,我刚才说的妳没有听到吗?是因为待会要上课,才让妳在外面,没那么严重。」
「但是我就是不对啊......不怎么样都不可以这样......」
丁辰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气,用手指帮邱晏真抹掉颊上的泪,「笨死了,要是不让妳早就叫妳套了。」
「可是妳刚才说......」
「我就是到一半才突然想到待会要上课,要是妳在里面来很麻烦嘛......」
「就算是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