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收回手来,却被骑坐得更深,“收手,就此收手……”
剑主被雪湿透的乌发铺在绣青叶竹的枕上,他将这将的气像黄连那般深深吞回,这愁苦一直涩到了。
“为什么风烧尽了,它还会再长?”
骂也不能骂,打也不能打,简直是愁百结了,他最后只说:“就当是潇湘带坏了你,本座宽宏大度、心慈手,不和你这小丫片计较。”
玉璇念许多年前那个疑惑,仿佛她还是那个没能长大的、形单影只的孩。裙不着一,湿红的肉毫无保留,隔着一层布料小小地着冠首,转瞬便已浸湿大片,摇光酩酊已经消去大半,如何还能任人鱼肉?
她诚实地,“是玉璇自学的。”
玉璇却等不了那么多,涔涔的肉嘬着师尊扶剑的手指,方才已经了一回,燎心的瘙一层层翻上来,就连清净问的灵台都在这快乐里打颤,“师尊……”她眶红,声线也黏黏的,“玉璇真的要死了……”
她撩起裙要坐去,想了想,伸手牵住摇光本该掌剑断江的手掌。神的疑虑只是在这一刻挟持了他,一刀两断的后路便如绝境般骤然倒塌。
尊上想轻拿轻放,可她对这不疼不的发落不见得有多满意,张嘴便咬他唇,嘟嘟哝哝地就要领罪,“师尊,师尊,你不想罚玉璇吗?一都不想?”
摇光有心杀杀她的威风,掌心覆上去盖住花阜,容肉的两指寻着淫肉勾膣腔,不多时淋的便已黏糊糊地攒了一手。玉
“师尊。”玉璇一手扶着摇光的手,一手攥住他压在肩绒绒的坎肩,依偎着面前这副颤抖的膛,很有些沮丧的模样,“可是你从前从没拒绝过玉璇。”
跨骑在摇光上,手指掌住衣衫不知何时发的,“师尊,”她终于算是镇定来,装作听不懂的憨模样,“别什么呀?玉璇听不明白。”
明知她在戏,摇光还是见不得她这样,“等等。”
好半晌,摇光才恨恨说:“……不知羞。”
玉璇搂紧他,“……师尊,快罚我。”
摇光偏过半边脸去,不想搭理她,玉璇见他不挣扎了,索趴在他上,数他藏不住心事的睫,读他波转的痕迹,直到小淋淋漓漓的沿着指摇光掌心。
玉璇引着他的指尖往里探去,摇光只觉抚剑的指腹陷一朵浑似弥着蜜香的捕蝇笼般的泥泞肉花,乎乎地燎着那层薄薄的肉,像是非要给他烧个疤才好呢。
莫非要她如愿以偿,或许就能弃邪归正?他疼得厉害,思忖谋虑、瞻前顾后,如何也思量不个所以然来,与他往日里的相去甚远。
“真真是个木脑袋。”
摇光回神,见她还是顽固不化,心中气急,作势要怒目视而来,反被摁焚了香膏细细熏过的枕席之中,鼻尖尽是如花似麝的降真香。
“本座、我,我没教你这个……”
玉璇撇撇嘴,只顾用牝去磨那片,这叛逆劲儿升了又升,在她羞带怯的心尖飘飘浮浮。摇光挣不开她折成的锁,又被烹油般的焚着,整个人都是湿津津的了,“唔…玉璇。”
见他已然化了冰,正是拿的好机会,玉璇掩面饮泣,肩膀一颤一颤的,“师尊若不应我,那便算啦。等日后玉璇堕了,还望师尊不要手留,给玉璇一个痛快。”
他叹了一声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玉璇来不及嘴,只能将脸埋在坎肩里,隐约飘些泣声。
“别碰那个,”他讲得磕磕绊绊,又想从她手里扎挣开来,“潇湘……是她么?”摇光不知怎的攀扯到远在太清殿的潇湘,平白愠怒起来,“别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