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即刻明白了陈九霄话,联想到之前自己那莫名的不安,直言:“不瞒你说,昨日夜里你言说要拿华冉公主作为筹码同华冉行谈判的时候,我便有这种觉。”
槿清垂眸,忖度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我想不到,只是直觉而已,还是小心为妙吧!”
陈九霄叹了气,抬起手来了眉心,对属士兵:“我有些晕,去叫袁御医过来给我瞧一瞧。”
那华冉国王怒不可遏又担忧不已,心已是将自家女儿骂了千百遍,他早就说过那陈九霄若不能驸,那死了也成,可自家女儿非是不听,是瞧上了那陈九霄,竟还了半夜溜去了人家军营之中的事来,这不是明摆着自投罗网,即便那陈九霄是真的不成事了,那几十万大军是闹着玩的?真是自不量力的很!
槿清察觉到了陈九霄的绪,回抱住他健硕的躯,不解:“你怎了?”
片刻后,槿清便被那士兵引了陈九霄的营帐之中,那士兵随即告退。
自家女儿还在人家手上!
陈九霄暂且放开了槿清,继而便将那华冉国王所回复的信件拿给了槿清。
柔荑小手不轻不重,似猫爪上的肉垫一般,直的陈九霄凤眸微眯,当真是舒服极了。
事一切都在照陈九霄的预料发展了去,但陈九霄在看罢了信使所送来的书信之后,依旧是面凝重。
华冉国王别无他法,仰天长叹之后当即亲笔写了信件,命信使送去了陈九霄的手里。
槿清看罢了那信,狐疑不解的望向了陈九霄,问他:“这不正是着你所预料的那般,你如何还是这副样?”
陈九霄恍然大悟,原来昨夜槿清神担忧,不止是因为不速之客的缘故,想来姑娘家心思细腻,槿清是一早便察觉到了什么。
可骂归骂,自家女儿如何能不疼?
见陈九霄愁眉不展,槿清难免有些担忧,他的刚刚恢复,怎能如此劳心伤神?
陈九霄一愣,这还是槿清第一次主动为他跷,他难免有些激动,就听槿清清甜的声音自后响起:“你先不要想太多了,也许那华冉国王当真是女心切,方才如此迅速的送来了回信。”
“你觉得这事会如何?”陈九霄望向了槿清,开言询问。
“不错。”陈九霄了,继而:“华冉这一对父女诡计多端,的确是该小心为妙。”
陈九霄没有言语,安静的享受着。
待那士兵了营帐,陈九霄即刻便站起来抱了抱槿清。
“是。”那士兵应声前去。
“这话不假,只是……”陈九霄一面言说,一面揽过槿清的肩,同他一并到议事所用的桌案前坐了,继续:“只是,这回信来的如此之快,我总觉着哪里不对。”
那来使将话带到,便回去了自家军营。
槿清站起了,几步来到了陈九霄的后,抬手为他起了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