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槿清应了一声,清甜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全然是方才的哦所致。
陈九霄拥着槿清,大手若有似无的在她肩上抚摸着,雪肌腻的手让他甚是满足。
言说间,陈九霄便已经抬手了槿清上的发簪,若不是方才人多,他可是一都不想槿清以男的模样示人……
槿清听言,红着脸嗔他:“你胡说!”
“槿儿有所不知……”陈九霄俊颜之上那大言不惭的神尽显:“这云雨之事才是最能压惊的!”
陈九霄的动作登时一顿,他抬起眸,望着槿清认真:“不曾试过!”
他俯首吻了吻槿清的腮颊,起去打事后。
“正是因为不曾试过,所以才要同槿儿一并验一番才是!”
夜深沉,槿清已是连番,疲倦的很。
清理过后,天边已是泛起了鱼肚白,二人相拥在床,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槿清不想回答这样让人羞的事,索闭起来,打算对陈九霄来个不理不睬。
陈九霄自然是不依,环在槿清柳腰上的手臂瞬间收紧,勒着槿清的雪白的小肚,耍赖一般:“槿儿你快说!我到底有没有胡说?”
他的吻比之方才凶了几分,槿清招架了半晌终于是败了阵来,沉沦在了陈九霄所给予的山海之中……
槿清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忆起了他二人在之前陈九霄的言语,脸儿上本就未褪去的红晕瞬间卷土重来,羞意使然,她忍不住嗔了陈九霄一便转过了去背对着陈九霄。
槿清虽明知自己挣扎必定无果,可她仍是忍不住反驳:“难不成你试过?”
陈九霄自是不会就此死心,当即追了过去,自后将槿清牢牢的抱了怀中,追问:“槿儿你倒是说嘛!我到底是不是胡说?”
应该亲亲,压压惊才是!”
……
槿清当即瞪圆了一双大目:“哪有人拿这事儿来压惊的!”
“你……唔……”槿清还想驳上几句,已是被陈九霄一吻封住了唇……
陈九霄这话,槿清听来甚是离谱,他哪怕说喝喝茶吃东西来压惊,槿清都不觉有他,可他竟然要用行房一事来压惊!
槿清星半睁,只觉着浑都极了。
“槿儿……”陈九霄轻声唤。
陈九霄见她已是全然没了方才的惊惶,一声低吼过后,将的元阳释在了槿清的花深。
“可还觉着我方才是胡说?”陈九霄侧目而视,满溺的瞧着槿清枕着自己臂膀而挤到微微变形的肉肉脸儿,在边关的日虽苦,可二人芥已除,心大好之,槿清的脸儿不知不觉便胖了回来,又成了陈九霄最喜的模样。
他了槿清上的簪,紧接着便去解她的衣裳。
“你……”槿清一噎,属实没想到陈九霄竟就这样的回答了她,更没料想到陈九霄竟继续大言不惭:
陈九霄却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你不曾试过,怎知我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