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仰起来看她。
那笑容她很熟悉,是雷德里克不加以任何修饰,在旅途中曾无数次向阿德莉娅展的表。
乖狗狗应该得到一些奖励。
汗珠从男人本应如黄金般闪耀的发间落,一路过仰起的脖颈,起伏愈来愈剧烈的膛,再沿着人鱼线混杂腹涸的血迹。
他能听到她略带些怒意的冰冷语调,能清楚地察觉到她俯来,嗅到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氛....
最后缓缓隐那最为疼痛的所在。
一秒,他上所有温的都消失不见。
“欧弗里德也属于你们。”她说。
雷德里克没有再多犹豫,而是抬起,看向她声音传来的方向。
“汪。”
她上一次见到这样的笑容,是在雷德里克将那柄八阶的法交到她手中的时刻。金发碧的青年将「封印之刃」连同她的手一齐紧紧握住,笑着说,我相信你。
那里曾颠覆重力的法则而呈现而的符文已经消失,只留涸的血痕迹,昭示着这一切依然存在。
她的躯微微颤抖着,瞳孔中逐渐倒映一个可怕的未来——甚至是比纳萨雷斯王室都与「祂」签订了契长达百年更可怕的事。
而她更一步,堪称恶劣的凑上男人的耳边,说:
欧弗里德......
阿德莉娅突然有种掀开他面上这条黑丝面料的冲动,底多半是一双亮晶晶的睛,正讨好般看着她,好像正在向她说:
可始作俑者的少女却对他毫无怜惜之意。
阿德莉娅不会再全盘相信雷德里克的话,哪怕只是狗叫。但她自己在当时也亲见证了那枚“种”所蕴的毁灭气息,连神殿常明的灯火都在刹那间尖啸着熄灭。
她停来思索了一会儿,手指把玩着他的锁链,视线落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腹。
阿德莉娅的手指上他的腹,灼人的量仅透过指尖便可传来。
这是一个陈述句,而并非一个疑问句,是在剔除掉扰过后便十分容易得的一个结论。
“.............”
就在不到几小时前,她还躺在他的床上。
她看着他静静了一个微笑。
——我相信你,你果然能发现。
他连乳\都已经得像两粒石。
——我很乖吧。
九环邪术师的\法何等威力,也幸亏雷德里克早已同样迈英雄领域。若是放到别人上,现在早已因极致的望而走向疯狂。
能拯救世界的勇者其名并非虚构,纵然视觉已被夺走,他的其他四却依然锐,甚至更甚。
如果她就这样相信了雷德里克,怀了孕,生了这个孩.....
阿德莉娅将锁链用力一拽,直接将男人从衣柜中拽,拖到地板上。
“看来是真的了。”
那是他的殿常用的香氛。
雷德里克依然遵循着她临时达的“一问一答”规则,忠实地叫:“汪。”
阿德莉娅直接站了起来,脚步向后退去。
“最后一个问题,”她咬了咬他的耳朵,“纳萨雷斯王室签订契的媒介是.....血脉?”
少女的阴影已经覆盖在他半个躯上,垂的发丝落在他的膛,如羽般轻轻挠过。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克里斯托弗将「王之种」剖后便交给了欧弗里德。
这片刻的寂静有如数年般漫长。
雷德里克没有反抗,就这样匍匐在她
雷德里克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将侧过她的方向。
“你会将他献给「祂」,”阿德莉娅喃喃,“「祂」给你达的命令,就是将这个孩献给「祂」......”
“汪。”
少女的声音在此刻有如天籁,仿佛主人终于怜悯起脚底奄奄一息的狗,舍得施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