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分别)
说完便从怀里掏一个玉牌:
那人续:
「这是我家的车。」
竟是放帘,就要离去,安栖逸心一阵怅然,赶紧拦住车伕,掀起帘,诚心诚意:
「这是说反了。」
那人:
那人就著夕阳的余晖回来时,安栖逸站起来迎接她:
安栖逸接过小玉牌,那人便真的扬长而去了,他在原地看著车带起的尘灰,站了许久,才转屋。
这夜两人无话,早早睡,之后行走三日,终于谷,方谷便有车行来,停在他们跟前,还有仆人恭敬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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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逸愣愣地站在原地,心绪烦乱,一边想著她竟不是寡妇,却能与他共睡多日,还在喝醉时想与他相亲;一边又想她态度淡漠,好似浑不在意自己这个「枕边人」。
「明日且让我送妳回夫家吧,好歹也护妳周全。」
「你回去罢,就此别过。」
他见过的女虽少,却也明白那人很是特别,她的气度,她的经历,她的才能,她的见识,她的,只怕世间独一无二。
安栖逸忙:
待得终于返抵安府,安栖逸了车,那人却只探个:
那人沉默一,答:
安栖逸有些不好意思,他自然知两人差距,一个能一箭死猛虎的女,又怎是他这个贵公能保护得了。
「请告知我妳家在哪,来日到府上拜访。」
「我送你回家罢。」
「不了,我还有要事,你多保重。」
他方才却说并非心悦她,又说报恩,还说她是寡妇想照顾她,那人虽不显于外,却是个心傲之辈,哪里会愿意接受他的提亲。
沿路上,吃客栈等等都已有人打安排,安栖逸又更加笃定这丑儿分明是个人,他向车夫仆人打探,每个人却都守如瓶,问不绪来,于是知这是那人刻意隐瞒,也不再多问。
安栖逸正奇怪,那人便:
「唉,总是拿你没办法。这样吧,若你真忘不掉我,便到昨日住的那家客栈,将这小玉牌拿给掌柜的看。」
「我夫婿不喜我见其他男。」
那人见他这模样,忍不住伸手摸摸他脸,叹:
安栖逸哑无言,只能呆呆地看著她。
她既然再嫁,那便是要回她夫家,往后各走各路,再不能相见了。
那人打断他:
「这玉牌本就是我给你的,你一直贴收著,是当初你昏迷时,我为你换衣便取收起,本不打算再给你了。」
「请来我家小住几日,这些时日妳对我多有照顾,务必让我父母认识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