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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距离

5  距离

        程晏不喜huan被人摸tou。

        但这还只是其次――第一次有sub结束之后对她说“辛苦了”,她愕然半晌,却见许期红着耳尖,qiang作镇定:“你不是说,dom有时候也需要aftercare、这是一种双向的行为吗?你安wei我,我当然也要安wei你。”

        显然,她zuochu这番行为前也在心里酝酿了不少勇气。

        程晏原本有几分不悦,可看了她这副模样又哑火,只觉得哭笑不得。

        又是不合时宜的ti贴,又不an常理chu牌,又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反客为主,反问dao:“我现在算是你的dom了吗?”

        许期茫然地眨眨yan睛:“不算吗?”

        “可你都没叫过我主人。”

        “……”

        许期一xiazi紧张起来,她心dao为什么早不要求自己还可以提前zuozuo心理建设,至少这一刻在她心里把这两个字说chukou的难度不亚于考编上岸――她好不容易酝酿qing绪,话到嘴边准备yan一闭心一横,程晏“嗤”一声,笑了。

        “逗你的啦,你叫我名字也可以。慢慢来吧。”万般无奈之xia,她nie了nie许期的脸,“但是不用和我讲究什么礼尚往来。记住了吗?”

        “……好吧……不是、我是说,我记住了。”

        “喝shui。”程晏指节叩了叩shui杯,提醒。

        在这种时候她总是懒洋洋的,餍足又意犹未尽,还没有完全从角se中脱chu,讲话时语气也像是命令。许期知dao这种时候不能反抗她,乖乖补充shui分。

        真奇怪,程晏用的还是上次那种香shui,但是只有像这样被她抱住,许期才会gan觉这香shui是nuan基调的。

        程晏似乎有dian喜huan她,许期分不太清是哪种喜huan。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深究,因为明明是程晏打她,她在这场角se扮演游戏里是xia位者的角se,奖罚甚至动作和chu声都要听程晏的,可不知是不是对方此刻表现得过于温柔ti贴的缘故,她莫名gan觉自己在被服务,竟然神奇地有了一种亏欠gan,总想zuodian什么补偿。

        “你不累吗?”许期侧tou问,“真的会有快gan吗?

        她对这个问题依旧将信将疑。

        程晏眉tou略微蹙起:“我好像已经回答过一次了。”

        “对。我只是,有dian、有dian难理解。”

        可能因为没经历过吧,毕竟在之前,她对跪着挨打能shuang到这回事也是将信将疑。

        许期解释说:“我是,呃,以前是当老师的。但我教的是gao中生,而且现在也不提倡ti罚了……我没打过人手板,确实不知dao是什么gan觉。”

        这算什么,实践chu真知吗?

        盯着她看了半天,程晏竟然笑了,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算是被逗的还是被气的:“你这幅表qing,不会是打算说,想哪天也打我一顿试试看吧?我不是switch,也从来不收brat,你最好别有这种心思。”

        这些名词许期也是了解的,她dian了diantou,又想起来程晏三令五申需要她开kou回应,于是忍住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羞耻gan,小声说:“明白了。”

        她似乎天然地知dao什么时候应该乖,虽然偶尔乖得让人措手不及。

        “你是故意的吗?”程晏眉mao拧起,问chu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许期茫然抬tou:“什么。”

        “……”程晏无语,an了an眉心,“没什么,你不用回答了。”

        许期喝掉最后一koushui,把玻璃杯递给她放回去,又tian了tian唇角,让她帮忙够一xia床tou柜上的纸巾。

        刚刚她自己咬红的嘴唇被shui沾湿,she2尖tian过,显得愈发红run。此时她yan睫半gan1,温驯地垂着,无意识的依赖让她整个人散发chu一gu任人宰割的脆弱gan,程晏盯着她的嘴唇无法挪开视线,很想伸手rou搓,竟然也有一瞬间,想吻xia去。

        “程……!”

        她不动,许期想提醒她拿一xia纸巾,话音却戛然而止,因为程晏抬手抹去了她唇角的shui渍,手往xiahua,轻轻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许期心tou随着她落xia的手掌轻颤,抬起tou,在昏黄暧昧的灯光xia,撞ru了程晏的yan睛。

        这是个十分适合接吻的距离,温re的气息交织,只要她们中任何一人微微侧tou,就可以鼻尖相抵。

        床tou的手机忽然响了,二人不约而同地顿住,许期先缓过神,尴尬地低tou咳一声,拿过手机。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她接了起来。

        “你好,哪位?”

        “许期jie。”

        许期后背刹那间僵ying。

        ……是陈薇。

        女声从扬声qi传chu。环住她肩膀的手放xia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xia床去卧室外接电话。空气中的温度仿佛正一diandian降xia去,程晏沉默地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在门kou低声和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一xiazi由放松转为局促,手指不安地绞着衣摆,最后低垂着tou,靠在了门框上。

        一声轻响,房间门关上了。

        视线被阻隔,程晏烦躁地闭了闭yan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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