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小的那个,见天一直对侄女冷淡不上心,或许是命里无缘呢,也就罢了。
转便又撮合起侄女和燕慎。
曲溯挠,“那我要怎么叫?二表哥?”
太后呵呵笑,“叫阿慎嘛!”
“……二表哥,”她索放弃了纠结,扭过,眸亮晶晶地望住他,“手还疼吗?”
当着亲娘和亲哥的面,燕慎很自在地了,垂睑,一副虚弱的模样,“还有些疼。”
燕玦紧了杯,冷笑,“那就叫太医来。”
燕慎将靠过去,依偎在曲溯肩上,语气绵绵的,“不要太医……他们手好痛……”
“莺莺帮我上药,好不好?”
曲溯没说好,只是想伸手扶住他,手指刚碰到衣袖,忽听见后传来一声脆响。她打了个激灵,回一看,燕玦失手摔了注满沸的茶盏。
她顿时有些手忙脚慌,“表哥……”
一时间真是恨不得长两双手来。
太后忙叫人来洒扫,又起捧了皇帝的手一看,不禁着急,“哎呀,这孩,到了!”
曲溯脑一空,当即要松开手,袖却被燕慎抓住了。她仓促地回过,少年将她抱在怀里,那桀骜劲儿全焉了,委屈得要死,“别走。”
“……”
“我也受伤了啊,莺莺,还是为了你……”
曲溯不禁想起了自己书稿里写的,宗室双璧共侍一妻,三人解开心结前,就有相似的剧。这卷结束后,一卷就该是……
。
曲溯忽然倒一凉气。
太后张罗着让女官翻箱屉里的药膏,又叫人快去请太医。一片无声的狼藉里,燕玦深深地看向她,瞳仁里光环颤动,似有波翻涌。
她浑一颤,匆匆避开了燕玦的视线。
他愣住了。
无往不利的貌折戟沉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直觉告诉燕玦,有什么东西他再也抓不住了。
燕慎眯了眯,将她的脑袋自己怀里,偏在她耳畔低喃,“怎么忽然这么怕他啊?”
“他可不敢骂你,没事的莺莺。”
曲溯抖得更厉害了。
燕慎:“?”
一卷是……
天深夜来访,试图跟贵女自荐枕席,仆人引他了院,之后便退了。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隔着一扇薄薄的门,传来了暧昧又黏糊的……怪话。
贵女在夸赞他弟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