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杯酒,敬战场上牺牲的大明军士,敬为这一战付无数的后勤军士!”
“谢皇上恩典!”
除去北方威胁,大明就可以腾手来集中搞建设,更换武备,国兵。
谷王朱橞摆了摆手,否定:“不然,草原之大,想要知其退路并不容易,万一没有找对路,反而被人穿了去,很可能会被后续的敌人察觉,反而折损在那里。”
不至于拿死人来,吓唬我们这些活人吧。
朱权差伤,从了,这什么跟什么。
朱允炆没有开玩笑,举着酒杯,重复了一遍,然后严肃地说:“齐王造反,死成灰。然朕依旧要谢他,这一杯酒,若你们不饮,朕独饮。”
难说,你朱允炆认为朱榑罪不该死?
朱权想不到朱允炆竟给了自己如此的评价,不由睛一,连忙:“臣愧不敢当。”
“敬!”
原本闹的氛围,刹那之间冷了来,如寒冬暴雪,冰窟之地。
这是一个不应该在家宴中提到的人,你朱允炆怎么能提来呢,还要给他敬酒?
两杯酒之后,朱允炆的脸变得忧郁起来,端起酒杯,目光缓缓看向诸位藩王,沉声:“这第三杯酒,就敬给齐王吧。”
朱允炆走香阁。
烧错了?
人围着朱棣与朱权,询问着乔巴山的战事,听到紧张,不由屏气,听到血,不由神往,听到退敌时,不由鼓舞。
朱允炆吩咐人上酒菜,待布置妥当之后,举杯:“今日设家宴,事可不少,但当这一杯酒,当为宁王叔、燕王叔贺,乔巴山一战,两位皇叔运筹帷幄,分兵奇袭,添油战术,先袭瓦剌,再收朵颜,三破鞑靼,扬我国威,安我山河。来,举杯!”
朱允炆笑:“若宁王叔都不敢当这第一杯酒,那今日酒宴岂不是无法饮酒?谷王叔,你好酒,今日不饮酒,你可答应?”
朱棣一脸震惊,朱桢一脸惶恐,朱权错愕不已,其他藩王不是愣在当场,就是瑟瑟发抖,心沉重。
朱允炆举杯,发自心地谢朱权与朱棣,是他们用一场冒险的战争,给大明赢得了北边境的和平,至少在未来两年,鞑靼与瓦剌都不可能大规模军大明。
先为敬。
“谢皇上。”
“哈哈,倒是闹,要不要朕拿舆图,大家议论一场。”
诸藩王齐举杯。
朱允炆淡然一笑,喝掉杯中酒,侍再次斟满。
朱棣领诸位藩王行礼参拜,呼万岁。
朱柏肃来喜谈论军事,见朱权风采奕奕,不由:“若是兵力再多一些,埋伏一直兵在哈什哈的退路之上,定能让他狼狈至极,再不敢东顾。”
年轻的朱橞当即反对:“无酒怎成宴?十七哥,你就从了吧……”
朱允炆落座,托手:“都是一家人,起来座吧。”
朱权、朱棣双手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齐王朱榑可是阴谋造反,被你朱允炆挫骨扬灰了,你现在设置家宴,突然要敬给一个化成灰的造反-派,这不是开玩笑吗?
“宁王叔与燕王叔这一战,打破了北元瓦剌与鞑靼之间脆弱的团结,大同已有急报传来,哈木公开反对哈什哈,并在哈什哈返回之前,掠其落人过半。瓦剌乱已成定局,而鞑靼畏惧大明与朵颜卫再次击,也已有西移迹象。如此丰功伟绩,如此功劳,怎就当不得朕敬酒?”
朱棣等人起,依照份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