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占城使臣,安南已收到大明敕令,会安分守己。”
“命张辅为广西南宁卫指挥史,并辖驯象卫,练兵地方。”
苦婆心,不过铜钱。
“张辅之名臣是听过的,只不过此人并没有作为主帅,且缺乏历练,若要重用,还需勘磨一番。”
朱允炆为了让这些官员醒悟,甚至隐晦地说了自己的底牌:“朕已命工遍寻铜矿,用不了多久,铜荒定会解决,莫要因囤积铜钱,反而折损了本。”
有给你胡季犛的国书,自然是想要殿奏报,既然如此,那就召他殿吧。”
午临时朝会,朱允炆再一次号召百官,拿铜钱至钱庄兑换银,以助朝廷平抑银铜,可百官浑似聋了,一个个木然不语。
解缙面一变,连忙跪:“是臣疏忽。”
朱允炆看过之后,不由暗暗叹胡季犛是个人才,在演戏、撒谎方面,丝毫不弱于朱棣,历史书都记载了的,你丫的再演戏有啥用?
朱允炆握着安南国书,说。
解缙答应,见再无其他事,便告辞安排各项事宜。
朱允炆拍案:“继续兑换,铜荒铜荒,朕就不信解不了!解缙,稍后周知百官,午开朝会。”
朱允炆肃然。
朱允炆并不打算此时直接手安南与占城之间的纷争,而是在等待更好的时机。
他们虽然不懂得市场规律,却也清楚,皇权不同于铜钱,铜荒的时候,说再多还是铜荒,真正能解渴的是,不是馒。
朱允炆认可解缙的说辞,赵括纸上谈兵的事不可重犯,没有四年靖难之役,张辅能不能成长到历史上的程度,是需要打个问好的。
朱允炆提醒着百官,可百官却不为所动。
解缙清楚朱允炆开朝会的目的,见朱允炆在气上,也不敢违背,只好答应来。
杨欣喜:“君之命,臣万不敢懈怠。”
杨尚未到,御用监少监王钺匆匆殿,对朱允炆奏报:“皇上,中央钱庄兑铜风猛过昨日,只一个上午,四钱庄便兑十八万铜币,再这样去,钱庄的铜钱怕要见底了,主事提议加以约束,再关停两个钱庄……”
玉不琢,不成。
朱允炆摆了摆手,:“坐一旁等吧。”
朱允炆微微摇,认真地说:“虽说杨带来的消息不真,但大明需要这一份虚假的消息。这是我们暂时不卷安南纷争的有力证据。”
只不过,陈氏还没死绝,现在还不是拆穿胡季犛的时机,自然也不能置杨。
谋朝篡位就是谋朝篡位……
解缙谨慎地说。
解缙恍然。
解缙面带惊讶之,朱允炆什么意思?差几个合适的人选,转而就说到张辅?莫不从他想让张辅带兵南,平定安南?
王钺担忧地说。
杨至,跪拜后,拿了胡季犛的国书,:“胡氏深得民心,加之陈氏已无后人,故此为民所拥,成为安南国王,并无篡位谋朝之嫌。胡氏亲书朝廷,一为陈明事实,二为宗藩请封。”
朱允炆走奉天殿,了脸,自己就差直接告诉这些蠢货,铜钱上要贬值了,快增持银,可他们总听不见。
双喜接过国书,转交给朱允炆。
朱允炆欣地对杨:“你使辛劳,又查明了安南真相,是有功于朝廷的,且去休息,朕不会忘记属于你的赏赐。”
解缙重重了,说:“依安全局调查,占城实力尚在,即便安南大举犯,也不至短时间有覆国之危。而安南胡季犛篡位不久,也需要耗费力整顿国,巩固地方,短时间应无瑕南。那我们便坐观其变,徐徐图之。”
“皇上,再如此去,怕支撑不到明日午时。”
既然想薅皇家的羊,那就来吧,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无形的手,什么是乾坤大挪移!
“朕知你们当中有一些人,至钱庄以银兑铜,朕不怪罪,但你们要想清楚,中央钱庄为的就是让银铜回轨平衡,你们难就不担心,银贱铜贵转为银贵铜贱吗?”
朱允炆笑:“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筹划,只是还差几个合适的人选。朕听闻张玉有个儿名为张辅,颇有将才,徐辉祖几次推荐此人,你以为如何?”
解缙见杨走了,才疑惑地对朱允炆:“皇上,杨虽带来了胡氏国书,然奏报明显是虚言,不置已是格外开恩,如何能嘉奖赏赐?”
朱允炆皱眉:“不可再关停,继续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