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的,跑了。
乌璐脸有些难看。
派遣的兵多了,后方空虚,极容易被人钻空,乌璐并不相信陈祖义,自然不敢放开手完全去追击梁明。
那些抚摸满者伯夷人脑袋,一脸笑意说“乖,摸摸”的人,会被满者伯夷人追几十里、几百里,彻底掉。
陈士良有些惊讶。
不需要转,也知乌璐必然站在,目光阴冷地看着这边。
乌璐拍了拍腰间的尖刀,笑:“打旧港,你是有功的,该是你的满者伯夷不会亏待。你已经拿走了人与船,此番来这里,又是为何?”
可派遣的人手少了,森林就是找死,不说梁明、施卿都是善于森林之战的猛士,便是森林本,也是吃人的。
被杀的,埋了。
陈士良不安地询问。
陈祖义恭维。
照战后统计,梁明带至森林的人手超了六千人,而且多是青壮主力,这些人一旦杀森林,只凭着乌璐手中的三万人,未必能扛得住。
乌璐目光犀利地看着陈祖义,陈祖义毫不畏惧,坦然地看着乌璐,然后带着众人走丘。
事展的很顺利,陈祖义从三佛齐收拢了一批力量,足有三千二百人,抢走船只八十余,曾经威风凛凛的海贼船队,再次建立起来。
乌璐表示。
这也是满者伯夷打三佛齐的原因,闪电般的攻之,梁明所能调动的力量,只能是皇附近的军队,分散在各地的主力,本无法回援。
三万人足以灭三佛齐,却很难防备六千人。
原因很简单,这三万人灭掉三佛齐之后,会分散驻扎,旧港一地便需要一万军士驻防,其他各地分散来,真正能防备梁明的力量,也只有五六千人,谈不上什么优势。
陈祖义嘴角带着几分寒意,说:“他不兴又如何?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乌璐豪气大笑,指了指周围的土地,毫不客气地说:“陈祖义,这里是满者伯夷的领地,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打它们的主意。”
陈祖义也不介意,看了看旧港的方向,说:“两个月,若两个月后梁明还活着,这里的土地,就会换一个主人。”
虽然乌璐数次派遣军队森林围剿,却本不敢深,深森林追敌,是一件极不安全的事。
然而这些被抓来的俘虏,很多并不愿意转行海贼,抢劫不太积极,让他们学会杀人放火抢东西,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仓促返回三佛齐作战,在陈士良看来,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乌璐也清楚,自己去或不去,梁明都在那里,不会轻易死,这个隐患依旧存在。
“父亲,这样会不会惹乌璐不太兴?”
等他们反应过来回援时,梁明已带人逃窜,留给他们的命运,就只有三个:被杀,投降,逃命。
“满者伯夷果是不同凡响,一举灭三佛齐,占据如此要地,他日必可成为这南洋霸主。”
“梁明会死,施卿也会死,莫要着急,他们已经走到了绝路,要知森林里面可没有多少粮,他们那么多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投降。”
投降的,卖了。
旧港打来了,三佛齐也打来了,但三佛齐的主力并没有完全歼灭,而是在梁明、施卿等人的带领之,突重围,逃到了西北森林之中。
陈祖义和煦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照协议,我要梁明的脑袋,可至今打旧港已有月余,可我依旧没有收到梁明的脑袋。”
自从澎湖被大明师打败之后,陈祖义的力量被大幅削弱,为了弥补损失,选择与满者伯夷密谋,帮助满者伯夷打旧港与三佛齐,以换取三佛齐俘虏。
陈祖义看着远的海,沉声说:“孩,我们可不能摸满者伯夷脑袋的人,不过,有人会来摸他们的脑袋。”
“父亲打算拿回旧港?”
陈祖义脸上笑容不减,言:“怎么会,照协议,我陈祖义只要船只,俘虏,海,如今我拿到了这些,自然不会再觊觎旧港。”
乌璐也忧愁当的困境,拿了地,可似乎没什么好,反而需要成天担忧梁明反攻,现在被陈祖义一问,心更多了几分沉重。
一来二去之,乌璐在森林里丢了三百余军士的命,之后再不愿深,只阻断外围,避免梁明等人反攻。
陈士良目光微微一闪,他很清楚,满者伯夷国的人有一个风俗,他们最憎恨的,就是被人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