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什么意思,难说我们这些亲王,用国家俸禄,还能把国家给拖累了不成?
皇上此言,实在是有些过了!
“舒坦!”
路途遥远,关送东西不容易,就算是运输了个萝卜,到了那里,也可以当萝卜吃了。
藩王藩王,说得好听,有兵、有权、地位,可是,生活条件真心苦啊,就算是抢个女,鱼肉百姓,和瓦剌鞑靼几架,也解决不了大地产的问题不是……
朱桂严肃起来。
从朱植的状态来看,丝毫不像是有什么忧虑,倒像是长期养尊优。
朱桂三人都有些皱眉。
“天养朱?”
“可是,祖制……”
这话,听得很是刺耳。
“饱了!”
这可是二百两银啊,折合近四百石粮,足够一万兵吃几天的了!
也不怪三位亲王难过,朱桂在山西大同,山地、丘陵居多,别看挨着黄河,那也是遭罪的,雨季很可能暴雨成灾,其他时间很少雨,能有多少产?平日里能吃蔬菜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朱桂、朱楧也震惊起来。
朱植严肃地看着朱桂、朱楧与朱权,缓缓说:“天养朱,那何人养天?这是皇上对我与珉王所言。”
朱权手一哆嗦。
朱植了手,笑着说:“是啊,我与十八弟都从商了。”
朱植叹了一气,:“父亲初心是好,然则未必可行。”
朱桂拿帕了嘴。
该不会是一路都没吃饭,成饿鬼王爷了吗?
招呼就来,这也就罢了,不是踩我便是咒我,几个意思?
朱权有些不解地问。
本着浪费可耻的神,朱桂、朱楧、朱权坐了来,帮着朱植解决了可耻的问题。
宁王朱权也不好过,待在东北大宁,寒风呼啸,偶尔能打个猎,改善伙,平时都得在房间里冻得跟个孙一样。
“怎么讲?”
如此靡费奢侈,可谓是令人咬牙切齿,红手快……
“五十两?没有的事。”
“你真的从商了?”
从沙漠里刨,能吃什么花样来?
朱权坐了来,看着一桌丰盛,啧啧:“十三哥、十四哥,看看,这哪里像是囚禁的待遇,这一桌菜品的耗费,恐怕不五十两吧?我们在边关何曾吃过这种酒席?”
只不过,若皇上不采取动作,天养朱,将成现实!
朱楧皱了皱眉。
老爹说过的话,这才土没多久,就没人听了,合适吗?
朱植郁闷至极,自己一个鸡还没吃完,你们就风卷残云,只剩一片狼藉,残羹冷炙?
朱植看了三人的不满,当初的自己与珉王,如何不是一样的表与态度?
朱植呵呵笑着,对拿起举杯的朱权说:“也就二百两而已……”
这才是王爷应该过的日啊,我们实在是太苦了。
朱楧靠在椅背上,着肚。
一顿饭二百两银?
朱楧也苦啊,本来封地就偏,在平凉府,后来被朱元璋一句话,调到了更偏的甘州,放望去,除了沙漠,还是沙漠。
朱权吃撑了。
“嗝——”